能治好,只怕容貌也是无法恢复了。”杭书珩一边缠着布条,一边事不关己地陈述着事实,“身上的伤即便留了疤,有衣裳遮住倒还好,这脸上嘛”
这若是放在后世,通过植皮等手术,还是有办法能恢复得不错的,但是在这个时代,就很难说了。
柴猎户叹了口气,他如今已经无所谓了,或许容貌毁了也不是件坏事,如此一来,那些人即便再找过来,应该认不出他了吧。
“能活着,便已是幸事,不敢强求再多的,容貌不过就是一副皮囊罢了,毁了便毁了吧!”
“呵你这大叔倒是还挺豁达。”
杭书珩继续拆着对方手臂上的布条,那肩头上的伤口与当初楚睿那一次的伤倒是挺相似。那些比较深的伤口,他会加大药量,单独多加了一块浸了药水的棉布垫着,再缠上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