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姑娘深知父亲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挣银子给她看病,这么多年来都是如此,她不禁陷入深深的自责与忧伤之中,“都怪我身体不争气,连累了爹娘,如果我没有生病就好了。”
如果她没病,父亲就不用时常进山去面对那些凶猛的野兽。
“傻闺女,说的什么傻话,无论是你什么样子,都是爹娘的心头宝。”柴猎户揉了揉她头顶的秀发,“不要多想知道吗?等着爹挣银子回来,就带你去府城看大夫。”
柴娘子悄悄抹了一把眼角,也在一旁劝道:“程程,你现在主要的任务是把身体要好,其他的事情你不用忧心,要相信你爹的本事,这天就快大亮了,咱娘俩一块送送你爹吧!”
“嗯!”
柴姑娘乖巧地点点头,披上一件厚外衣,便与母亲一同送父亲出门。
柴猎户坚持不让娘俩送出院子,只让她们待在院子里,他自己背着装备与干粮出了篱笆院门。他如往常一般回过头,微弱的晨光中,院子里有等他归来的人,这是每一次使他不允许自己出现任何意外的坚定信念。
“爹,你一定要保重啊!”这是柴姑娘头一次在清醒时目送父亲出门打猎,以往每一次父亲走时,都没有惊动她。
“院里露气重,快回屋去吧。”
柴猎户挥着手让母女俩回屋,然而她们却坚持着,无奈他只好转身快速离去。走出了很远的一段山路,再回头时,已经瞧不见自家的院子了,这下她们母女俩总该回屋待着了吧!
这趟进山,柴猎户没有在山里多待,他在决定进山时,已经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心。因此,在山里待了一夜,第二天便带着打到的猎物下山,直奔县城。
县城,万老爷在小院里刚吃过午饭,便有小厮来告知外头来了一个猎户,带着猎物上门询问是否需要。
“快,快去把人领进来,老爷想吃野味了。”万管家闻言,喜出望外,连忙让小厮去请人进来。
很快,小厮将猎户领了进来,万管家留下猎户,便将小厮给打发走了。
柴猎户将手中提着的一只早已断气的野兔往地上一丢,高大的身躯往那一站,浑身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万管家一怔,此人今日一见,与之前所见时,气质截然不同,无形中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他有些局促地问:“柴兄弟,恭候多时,你今日过来,可是考虑清楚了?”
柴猎户缓缓抬起头,面无表情:“这桩生意,我接下了,但我有条件,得先付银子。”
“这……好说,好说。”只要人应下了,一切都好说,万管家连忙将人请进屋,“咱们移步说话,里边请,我们老爷就等在里头呢!”
万老爷对于先付银子还是不太乐意的,如今他们手上现有的银子不多,容不得出半点差错。
若是先付了银子,回头这人拿了银子不办事的话,他们找谁说理去……
“这位好汉,你这个要求,是不是不合规矩。”万老爷将自己的顾虑说出来,“我要怎么肯定你收了银子,就一定会将事情办妥?”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若是信不过我,便另请高明吧!”柴猎户态度坚决,没有一丝让步的意思,转身就要离去。
万老爷心一急,忙喊住人,“好汉留步。”
他们能给出的价钱不高,江湖中人他们请不起,如今能找到一个愿意接手的人实属不易。
“咱们万事好商量。”万老爷举起一只手掌,“我可以先付五成定金,不,六成。”
柴猎户亦吃准了对方急于除掉仇人的决心,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抬起脚步继续往外走。
柴姑娘深知父亲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挣银子给她看病,这么多年来都是如此,她不禁陷入深深的自责与忧伤之中,“都怪我身体不争气,连累了爹娘,如果我没有生病就好了。”
如果她没病,父亲就不用时常进山去面对那些凶猛的野兽。
“傻闺女,说的什么傻话,无论是你什么样子,都是爹娘的心头宝。”柴猎户揉了揉她头顶的秀发,“不要多想知道吗?等着爹挣银子回来,就带你去府城看大夫。”
柴娘子悄悄抹了一把眼角,也在一旁劝道:“程程,你现在主要的任务是把身体要好,其他的事情你不用忧心,要相信你爹的本事,这天就快大亮了,咱娘俩一块送送你爹吧!”
“嗯!”
柴姑娘乖巧地点点头,披上一件厚外衣,便与母亲一同送父亲出门。
柴猎户坚持不让娘俩送出院子,只让她们待在院子里,他自己背着装备与干粮出了篱笆院门。他如往常一般回过头,微弱的晨光中,院子里有等他归来的人,这是每一次使他不允许自己出现任何意外的坚定信念。
“爹,你一定要保重啊!”这是柴姑娘头一次在清醒时目送父亲出门打猎,以往每一次父亲走时,都没有惊动她。
“院里露气重,快回屋去吧。”
柴猎户挥着手让母女俩回屋,然而她们却坚持着,无奈他只好转身快速离去。走出了很远的一段山路,再回头时,已经瞧不见自家的院子了,这下她们母女俩总该回屋待着了吧!
这趟进山,柴猎户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