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偷野汉子去了吧?”
“姑母,这、这话可不能乱说。”张翠菊挣扎中洗衣盆被打翻在地,她装着可怜说道。
杭母可不吃她这套,拉扯着她就朝众人嚷嚷:“我跟大伙说啊,这小贱人当初可是上赶着要给我儿子做妾的,不安分的紧,你们可要看紧了自家男人,没准哪天让这小贱人给勾走了。”
众人一听这话,汉子们看向张翠菊的眼神变得淫邪起来,妇人们则不免对她敌视。
“姑母,你不要乱冤枉人,你是要逼死我。”
张翠菊从未像今日这般受这么大的羞辱,心中恨毒了杭母,奈何她紧紧抓着自己,怎么也挣不开。
“这就逼死你啦?那你怎么不去死啊!”
推推搡搡间,张翠菊的领子被扯开些许,杭母眼尖,竟瞧见了一些细微的痕迹,过来人只看一眼便能明白怎么回事。
“好哇,我就说这小贱人不安分吧,果然是偷野汉子去了。”
她说着就去撕扯张翠菊的衣裳,丝毫就没有想过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扒了衣裳会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