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过吻吗?”
徐柏樟:“没有。”
清水塘说:“听说舌吻会激发多巴胺,让人产生极致快乐。”
“如果我们接吻了,你要主动伸舌头,因为我会紧张,完全不敢乱动,只能被人操控。”
“你伸了舌头,手就可以乱摸了,怎么摸我都不反抗,只会软在你身上,任你摆布。”
“看完电影,我们可以牵手回学校,要用一根吸管、喝一瓶饮料。从街头吃到街尾,我喜欢的你都买给我,我吃不完的你全帮我消灭掉。”
“熄灯前,你把我送到宿舍门口,牵着我的手舍不得我走。又趁我不注意,把我推到墙边,仗着天黑,你又开始欺负我
() ,吻我嘴唇、咬我下巴,非要在我胸口留下你的痕迹才罢休。”
“出于本能,我一定会推开你。到时你就按着我的手,把我用力压在墙上,我越反抗你就越用力,你越用力,我就越喜欢。”
“我被你折磨得狼狈不堪,好不容易回到宿舍,你继续装可怜,跟我道歉,说你刚才太冲动了,没控制住自己,下次一定会注意。”
“实际上你坏得要命,嘴上这么说,心里根本没打算注意。”
“你还让我发照片给你,看看有没有弄伤。其实你早就知道,你吻得很凶,但很努力克制,根本没有弄伤,就是想看我的照片,看我皮肤上留下你的痕迹。”
“有了第一次约会,后面的你会越来越放肆,我们可以……”
徐柏樟塞着耳机,听电话对面的声音,听到他不再讲话,只剩下呼吸。
彼此沉默了几分钟,那边开了口。
“学长,你有恋爱的感觉了吗?”
“有了。”徐柏樟犹犹豫豫,终于开了口,“你明天下午有课吗?”
“干嘛,想约我?”
徐柏樟捏紧手机,“可以吗?”
“约我.干什么?做上面那些事吗?”
徐柏樟慌了,“没、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喜欢,我们可以去图书馆。”
清水塘的笑声传进来,“见面影响代入感,我如果太丑,会摧毁你恋爱的感觉。”
“我不在乎外表。”
“学长,还是聊剧吧。”
徐柏樟点开剧本,文字并不多,是个小短篇。
清水塘:“你看看,有没有哪里不明白。”
徐柏樟:“这些气音,都像你发给我的音频一样,那么用力的、喘吗?”
“别,那部剧的攻太油腻了,喘得也很刻意,不好听。”
“我该怎么喘?”
“等着,我给你找一段。”没半分钟,清水塘清了下嗓子,能听到他喝水的声音,“比方这里,你可以这么说……”
“宝贝儿,你怎么这么会夹。”
本是一句露骨情.涩的话,说不好还会透着股轻浮油腻感。但清水塘说出来,只有涩欲。
“学长?学长你听到了吗?”
徐柏樟抽回思绪,“在听。”
“怎么了,又吓到你了?”
“没有,你配得很好。”
清水塘:“谢谢,但我本身的声线没那么低,凹出来的假音怎么也比不上真音。”
“你本来的声音就很好听。”徐柏樟滑动屏幕,留在了其中一处,“那、你配受的时候,会喘吗?”
“当然了,全程都是我在喘。”
徐柏樟屏住呼吸,“你怎么喘的?”
那边能听到笑声,“学长,你故意的?让我现在对着你喘。”
徐柏樟磕磕绊绊,“我、我只是想先听听,适应一下。”
“你急什么。”清水塘拉长尾音,“放心
,到时候一定好好给你喘,喘到你满意为止。”
徐柏樟:“我们什么时候配?”
清水塘:“先熟悉本子再说。”
剧本内容很简单,是一对没有血缘关系兄弟,因为外界压力,他们被迫分开。
多年后,哥哥在酒吧遇到了弟弟,曾经被他当珍宝疼爱的人,却穿着暴露的衣服,给客人跳舞陪酒。
哥哥无法接受,把弟弟抓进私人包房,用极端的方式,疯狂发泄爱意。
剧情和主角心里徐柏樟都能代入,但在哥哥看弟弟腿的照片有强烈反应这里,他无法理解。
剧本上描述,弟弟穿白色衬衫,光.裸的腿干净得像葱白,摸上去是剥了壳的鸡蛋。
徐柏樟在农村长大,一年四季,除了读书,还要帮忙割麦子浇地,大家风吹日晒,不可能那么白,也不会是剥了壳的鸡蛋。
清水塘:“有那么难接受吗?”
“不是难接受,是想不出画面。”
清水塘:“你等一下。”
几分钟以后,徐柏樟收到一张照片。
13清水塘:「【图】现在接受了?」
图片里,是一双曲起并拢的双腿。
照片上的人应该刚洗完澡,腿上沾着水滴,左腿膝盖,右腿上部分均有蚊虫叮咬的痕迹,粉红色,衬得皮肤更白,好像摸上去,就是剥了壳的鸡蛋。
徐柏樟小腹攒了团热,把照片放大缩小又放大。
13清水塘:「人呢?」
「照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