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发出不久,于清溏很快收到回复。
柏樟:「第一个吧,薄。」
特意强调薄,是随口说还是故意。
于清溏把第一款放进购物车,拍了照。
「【图】买好了,等你回来。」
买完东西回家,到了下午六点半,于清溏在厨房忙碌。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探出半个身子,“洗手,准备开饭。”
“谁让你做饭的。”徐柏樟把人往外搂,顺便拆围裙,“明天要出差,还不好好休息。”
“不累,做碗面而已。”于清溏按住他的手,“想早点吃饭,多陪你一会儿。”
拗不过他,徐柏樟说:“我帮你。”
“不用,面马上煮好。”
饭后,两个人下楼散步,往常会呆半小时的他们,今天只转了十分钟。
彼此心照不宣,于清溏洗澡,徐柏樟去拿换洗衣服,转身在床头柜看到了今晚的必需品。
金色盒子,包装已经打开,有两片散落在旁边。
徐柏樟拿着睡衣,去外面的浴室。
等他再回来,于清溏正站在衣柜前。刚洗完澡的他,皮肤浮了层热气和粉红,全身上下只套着白衬衫。
衣摆恰好遮住大腿,款式偏大。
是他的衬衫。
徐柏樟靠过来,从后面抱他。
于清溏能感受到男人腰部以下的脉搏,按住他准备往里摸的手,“猴急什么。”
徐柏樟没再动,仍抱着他,“等很久了。”
“一周而已。”于清溏从衣柜里选徐柏樟的领带,挑了三条满意的问他,“喜欢哪个?”
徐柏樟:“左边。”
于清溏对这条有印象,“因为我连穿了三次?”
徐柏樟总会买他节目上的同款西装。
“嗯。很好看。”
水蓝色格纹,配他的气质。
“是很好看,但那是赞助商的事故。”
当年,赞助商连着两天提供的西装都不合身,于清溏只好三次都穿相同的衣服。
于清溏把领带挂在自己脖子上,“去那边等我,马上好。”
徐柏樟还抱着,嗅他耳根的橙子香水,“就想在这儿等。”
于清溏:“……”
不好说他俩谁更依赖橙子味道。
衬衫和领带都是正装款式,于清溏却穿得随便。五颗纽扣,上面两颗和最后一颗敞开着,领带也绑得非常松。
他拍拍徐柏樟的手背,“好了,松开。”
徐柏樟弯身就要抱,于清溏把人拦住,“你自己过去,别抱我。”
徐柏樟依言松手,于清溏却离开了卧室。抓心挠肝地等待,能消磨人的意志。
没几分钟,于清溏返回卧室,托着高脚杯,里面装有少许红酒。
于清溏晃晃杯子,坐过来。
他抿了小口,
递来高脚杯,“喝点吗?()”
徐柏樟伸手,杯子却向后退。
“你急什么。△()『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于清溏给他,又不给他。
紧接着,红酒一饮而下。毫无预兆的,于清溏的嘴唇贴过来,将含下的红酒运进徐柏樟口中。
“我让你咽再咽。”
于清溏的话如同至理箴言,除了听从,徐柏樟什么都不想干。
主动上前的吻,从徐柏樟的眉心、鼻尖开始,最后停在喉结。
于清溏的声音压在那里,“咽吧。”
灼热的酒随喉结滑动,表面还粘着于清溏的吻。
“好喝吗?”
徐柏樟喉咙里藏着火,“好喝。”
于清溏吻掉他嘴角的红酒,指尖缓慢下滑,“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坐在这里,哪都不许动。”
徐柏樟点头。
于清溏双手撑住床面,敞开的领口轻易能望进去,胸膛干净平摊。
每一寸皮肤他都触碰过,所有地方都属于他。想像野兽一样扑过去,却化身成温顺的食草动物,安静地呆在原地,期待着被他俘获。
于清溏按兵不动,连话都不说,只用一个眼神,就能把人惹到疯。
温顺只是徐柏樟的外皮,他忍无可忍,主动进攻。
被于清溏按住,“我让你动了?”
徐柏樟深呼吸,收回了手。
于清溏扯掉领带,在手指上缠卷,“还记得开尔文结的打法吗?”
徐柏樟:“记得。”
“这次教你个新的。”
于清溏拉来他的两只手,把领带挂在上面,“首先,在这里打个结,捏住下端,将这里穿进.去……”
于清溏讲得认真,徐柏樟大脑却是空白,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领带扣基本成型,于清溏说:“还剩最后一步。”
手腕绕着领带,于清溏用力一拉,两只手被迫收拢,并在了一起。
徐柏樟试着活动,绑得非常紧,“这算报复?”
于清溏生日那晚,曾被徐柏樟用浴袍带缠住手腕。
于清溏:“省得它等会儿不乖。”
徐柏樟:“现在要做什么?”
于清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