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回来,再次停歇在她的肩膀上。
陈若楠整理了一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看到沈夏夏已经看到了照片,索性也不装了。
一把将照片抢了回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是续命了又怎样?”
原来陆璟琛过来只是为了将照片送给陈若楠只是告诉她他已经知道了她背后肮脏事。
可是这值得陆璟琛亲自来一趟吗?陆璟琛这种深城府的人,做每件事都会有他的道理和用意。
陆璟琛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沈夏夏揉了揉眉骨,一股疲惫感来袭,她早年丧父没问题,可她的孩子不能出生就没有爸爸。
突然沈夏夏余光瞥见脚下的一张照片,这张照片被她踩在脚下,刚才并没有注意到。
沈夏夏捡起这张照片,照片的最左边有半张人脸,很不清晰,他在将什么东西递给陈若楠。
陈若楠捡起地上的包,随便将照片塞回包里就想跑。
“站住!”沈夏夏打出一张定身咒,将陈若楠定住了。
沈夏夏将照片上那半张脸指给陈若楠看:“这个人是谁?”
看到那出现的半张脸,陈若楠瞬间坐不住了,面色惊恐,浑身战栗。
沈夏夏唇角微勾:“不说?看来要对你上点手段了。”
……
还是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笼。
旁边有一具死狗的尸体。
男人戴着渔夫帽压得很低,脸上戴着口罩,还是那令人恶心反胃的身影,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的凝视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
随着一盆冷水浇在地上血迹斑斑的男人身上,一脚踢在男人的腹部:“起来了死狗,还当自己是陆家少爷呢?”
地上男人在疼痛中猛地惊醒猛咳几声,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
十岁的噩梦在这天再次出现了。
“是你!”陆璟琛摸着胸口缓缓的撑起身子。
椅子上的男人讥讽道:“陆璟琛你还是和十岁时候一样,像一条狗。”
“哈哈哈”陆璟琛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大笑不止。
“你笑什么?”椅子上的男人显然对这个笑声很不爽:“你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你是被车撞坏脑子了吧。”
“我笑你可悲。”陆璟琛陡然抬眸,茶黑色眸子坚毅地对上男人那张遮掩严实的脸,他不再是十岁时候的那个男孩,只是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你听过一句话吗?人越缺什么,越喜欢炫耀什么,越喜欢拿他自己身上的缺陷来嘲笑别人。”
“你什么意思?”椅子上的男人愤怒起身,一脚重重地踢在陆璟琛身上:“你这只死狗!”
陆璟琛刚出了车祸,又被重重踹了几脚,一口瘀血从嘴里吐出来,嘴角依旧牵出一抹笑,眉眼坦荡:“我说你是一只死狗,因为你自己自卑,所以将你身上的东西都发泄到你无法企及的人身上。”
“我陆璟琛,要风的风要雨得雨,我的人生光明磊落且灿烂,无论你去问谁,别人都只会说你更像一只死狗吧。”
“别说了!你别说了!”男人无能狂怒,抬脚想要踢在陆璟琛身上,陆璟琛用尽全力将腿一扫,男人没有预计到他还有力气反抗,毫无防备的摔倒在了地上。
陆璟琛趁此机会,缓缓借着旁边的铁牢门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渍。
未等地上的男人站起来,一脚狠狠踩在他的胸口上,男人吃痛发出痛苦的呻吟:“你这只小死狗,还真是长大了。”
陆璟琛弯腰,伸手去摘他的口罩。
“哐当”一声,地上的男人摸到一根棍子狠狠地打在陆璟琛脊背上,毕竟陆璟琛有伤在身,地上男人赶紧趁此将陆璟琛反压在地上。
“你这低贱的狗东西,今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十年前让你小子逃脱了,是你运气好,今年你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男人死死卡住陆璟琛的脖子,陆璟琛因为血流不畅而面色通红发紫。
陆璟琛努力伸手去抓男人的口罩。
还差一点点。
就一点点了
男人突然松开掐着陆璟琛的手:“就这样让你死,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男人拿出铁链手铐,将陆璟琛拷在架子上。
摊开一副牛皮刀套,那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道具。
男人变态地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你知道人最痛苦的死亡方式是什么吗?”
男人将刀贴在陆璟琛脸上,冰凉的刀刃在陆璟琛脸上来回摩擦。
“那就是一刀一刀将人的肉割下来,让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越来越少,越来越疼,血流越来越多,最后在痛苦中死去。”
“等到别人替你收尸的时候,只剩下森森白骨,这就是最残忍痛苦的死亡方式。”
男人拿着刀锋游走在陆璟琛脸上:“割哪里好呢?”
刀子停在陆璟琛的耳朵上:“先割掉这个耳朵吧,狗耳朵不听话留着也没用。”
说完,男人便将刀贴在陆璟琛的耳根处,准备将他的耳朵割下来。
突然一阵“轰隆”爆破声,地牢地顶被爆破炸开了。
一群全身武装的人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