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怀孕了吧。
她和陆璟琛在大庭广众之下都经常搂搂抱抱的。
陆家其他人纷纷投来打量的目光。
沈夏夏仔细观察着这些人的神情,她查过那些佣人端来的药汤渣滓。
里面都是避孕绝子药。
幸好沈夏夏精通药材知识,不然稀里糊涂地喝下去,就要断子绝孙了。
陆璟琛的汤药她还一直没有机会查,如果也是这些药,那他们就别想要孩子了。
陆雪芝一脸高兴:“夏夏,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沈夏夏垂眸一笑:“可能吧。”
旁边陆璟琛的脸色都绿了,他们连互相的身体都没见过,怎么可能怀孕!
这个女人又在胡说八道!
沈夏夏偷偷观察着陆家人的神情。
陈思思嗤笑一声:“不可能怀孕。”
沈夏夏眉梢轻挑:“二伯母怎么就这么确定我没怀孕呢?我和璟琛结婚也几个月了,怀孕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陈思思一噎。
奶奶一脸奇怪:“对啊,你怎么这么确定夏夏不可能怀孕?”
陈思思一时词穷,开始打哈哈:“我瞎说的,你们别往心里去。”
“我没办法不往心里去,这是关系到我和陆璟琛孩子的事。”
陈思思咽了咽口水,明显开始局促不安,拽着衣摆的手指开始发抖。
再看陆家其他人的神情,显然对这件事并不太知道,那这件事背后就另有其人。
陈思思破罐子破摔:“你又没有证据,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说完,陈思思便赶紧起身离开了。
直觉告诉沈夏夏,这和在暗处看着她的那个人是一个人。
很快,她就会将他揪出来。
陆璟琛意味深长地看了沈夏夏一眼,这个女人比他想的还要聪明,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死亡旺季来了,沈夏夏摆渡人的活一个接一个,都没时间赚钱。
每天累得跟狗一样,分手不争,只希望房间里压制的法阵能撑的时间久点。
早上无精打采地翻开生死簿,一个名字熟悉的名字映入沈夏夏眼帘。
李慧贞。
沈夏夏的奶奶。
钟彩云嫁给沈明汉后五年,就以奶奶神智不清为由将她送到了精神病院。
钟彩云说,奶奶所在的精神病院是全封闭式的,不许任何人以任何理由看望。
所以一直到现在,沈夏夏都不知道奶奶具体在哪里。
生死簿上记载,奶奶将于七天后死亡。
需要摆渡人的都是枉死者,意味着奶奶也是枉死的。
奶奶是这世界上唯一疼爱她的人了,她要陪奶奶最后一段时间。
这些年沈夏夏一直在调查奶奶的下落,特别是成为摆渡人后。
她偷偷暗查了宛城所有的精神病人口状况,始终没有发现奶奶的踪迹。
她心里有个不好的猜测,奶奶会不会一直就在沈家,只是被钟彩云囚禁了。
想到这,沈夏夏急忙赶往沈家问清奶奶的下落,高兴停歇在她肩头。
沈家别墅。
钟彩云眉开眼笑开门发现是沈夏夏,立马换了副嘴脸。
“你这扫把星来这干嘛?”
钟彩云的脸比以前年轻了不少,脸上的皱纹肉眼可见地消了下去,皮肤更有弹性。
“我奶奶在哪里?”
钟彩云没好气说:“神经病当然在精神病院了,还能在哪里?”
说完就准备将门关上。
沈夏夏伸手抵住,用力一踹,钟彩云没有防备,门被沈夏夏踹开了。
推门进去,沈茵宁也在,正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看电视。
“你有病啊,没有教养的东西,给我滚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钟彩云迫不及待地轰她走。
以前念她是长辈,始终是自己法律上名义的妈,她骂得再难听,行为举止再泼辣,能忍则忍了。
现在他们已经断绝关系,沈夏夏不用再估计什么伦理亲情,天谴这些了。
直接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你才没教养吧,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来,我姓沈,你姓什么?该滚的是你吧。”
“你敢打我吗?今天我们不打死你,你这个贱人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四下无人,沈茵宁也不想装什么淑女了。
放下手里的水果,沈茵宁拿起扫把就向沈夏夏扑来。
沈夏夏拿出两张掌行符分别打在沈茵宁和钟彩云身上。
两人开始不受控制地互殴,打得天昏地暗。
沈夏夏顾不上看她们耍猴戏,赶紧带着高兴去找奶奶的踪迹。
沈夏夏楼上楼下的找遍了,都没看到奶奶。
高兴发现异常,往地下室方向飞去。
“有人,有人,有人。”
高兴振翅长叫。
沈夏夏赶忙往地下室赶去。
咋一看地下室什么都没有,沈家的车都是停在路面上。
高兴却继续往深处飞去。
知道一座牢笼出现在沈夏夏面前。
笼子里面有个衣衫褴褛形如骷髅的老太太手脚都被铁链拷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