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那边。
沈茵宁早上睡得迷迷糊糊。
突然顾延深一声惨叫:“啊!”
将沈茵宁从梦中惊醒:“怎么了,大早上不睡觉。”
“你的脸,你的脸”顾延深一脸惊恐嫌弃的指着沈茵宁的脸。
沈茵宁眉头紧蹙,抚摸着自己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突然她摸到几个凸起的疙瘩,惊恐地下床跑到镜子跟前。
只见脸上起了好几个黑色的痦子,看着十分恶心。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沈茵宁惊慌失措地摸着自己的脸。
顾延深顾不上穿衣服便跑了出去。
沈茵宁最爱惜的就是自己这张脸,连忙给钟彩云打电话。
钟彩云带着她看遍了宛城医院都查不出所以然来。
并且这些黑痦子还在呈扩大扩多的趋势,里面还有黑脓,伴随着阵阵恶臭味。
宛城医院的医生采用激光切割都没用,切掉的痦子立马重新长起来,并且长势更加凶猛。
臭味越来越浓,路过的人都忍不住捂着鼻子绕道走。
“怎么办啊,妈!”沈茵宁在医院走道上抱着钟彩云哭得不能自已。
钟彩云咬咬牙:“既然科学手段没办法,那我们只能找大师看看了,之前那个大师你不是说他确实让顾家财运好起来了?只是后来被沈夏夏那个贱人打断了。”
“对,妈,我们可以再去找那个神婆看看。”
钟彩霞带她来到那个神婆这里。
“神婆,您帮我家茵宁看看,她脸上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起大痦子,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好起来?”
神婆瞥了眼沈茵宁的脸:“她这是霉运缠身导致的,只要将霉运引渡到别人身上,她就会好起来。”
“好!引到谁身上?”沈茵宁迫不及待地问。
她现在只想要自己的脸好起来,别人的死活她管不了那么多。
“你平时和哪个亲人呆得最多?选一个引到她身上去。”
沈茵宁想了想:“和我老公和婆婆,还有就是我妈妈。”
“选一个,将这霉气运引到她的身上去。”
沈茵宁想也没想地说“我婆婆,我看那个老女人不顺眼很久了,事事与我作对,这痦子长在她脸上再适合不过。”
“这个引气术可不便宜。”神婆偷瞄一眼钟彩云母女,思量着她们最多能拿出多少钱。
“多少钱?”沈茵宁问。
随后伸出五个手指:“五百万。”
“五百万?”钟彩云大惊失色:“这么个法术需要这么多钱吗?”
神婆昂起头来,斜睨钟彩云母女一眼:“做法术很耗费精力的,你们想想要不要做。”
沈家现金流已经不多了,五百万对他们来讲不是一笔小数目,前些日子沈明汉还在家里抱怨生意不好做了,钟彩云有些犹豫。
沈茵宁看出钟彩云的犹豫。
脸上挂上可怜兮兮的表情,拉着钟彩云胳膊撒娇:“妈,你也不忍心看我脸上长这些丑东西吧,等我把痦子丢了,这些钱我都会帮您赚回来了,您就我这么一个宝贝女儿,钱不给我花给谁花?”
钟彩云面色为难,咬咬牙还是应了下来:“那好吧,五百万就五百万。”
沈家的钱,都掌握在钟彩云手里,账面上只剩下七百万了,其中五百万还是从沈夏夏那里要来的。
钟彩云给神婆划了五百万,还剩两百万。
神婆收了钱,开始神神叨叨地作法。
在一顿牛鬼蛇神的操作之后,神婆给了沈茵宁一张符:“回去将符篆烧了,想办法让你婆婆喝下,她就会帮你承下这些霉运了,你的脸自然就好了。”
“谢谢神婆!”沈茵宁欣喜若狂,这些日子这些痦子让她生不如死,想起顾璟琛那厌恶恶心的目光,沈茵宁难受不已。
晚上林霞薇吃了沈茵宁掺有符篆灰烬的饭菜糕点。
一个小时候。
整个人开始头晕眼花,恶心胸闷,整个人栽倒在地上。
“妈!”顾延深着急地扶起林霞薇赶忙送往医院。
那神婆只说会将痦子转移到林霞薇身上,并没会让她晕倒啊。
而且沈茵宁脸上的痦子并没有丝毫下去的迹象,林霞薇脸上也没有任何长痦子的迹象。
关爱婆婆的儿媳妇人设还是要维持的。
沈茵宁来不及多想,就跟着顾延深去了医院。
医生做了一堆检查根本查不出任何原因,林霞薇的生命体征却不断在衰弱。
主治医生担忧的看着心电图:“这样下去,顾夫人活不过今晚。”
顾延深父亲早逝,林霞薇将他拉扯大,后来又帮他在爷爷奶奶和家族伯伯手里夺回了顾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
顾延深与林霞薇母子感情颇为深厚。
“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治好夫人。”
沈夏夏翻开生死簿。
晚上九点,林霞薇枉死于医院。
沈夏夏拿出灵魂摆渡人的令牌。
打开空间结界,直接闪现到了医院。
沈夏夏来到林霞薇的病房前,顾延深正焦头烂额地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沈茵宁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