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婳带着白椰逛了一整天,把她觉得好玩的好吃的都积极的给白椰种草了一遍,但凡白椰表露出点兴趣,便大气地让陈管家付款。
现在花的都是元明逸就给她的钱,她身上的钱袋才是萧景淮给她的。
一天的战况非常可观,六个跟随人的身上都挂满了各种东西。
中途还去清华殿吃了个饭,反正卢娇娇近期不可能出门了,据说脸上的包还没消呢。
当时宫宴的时候,全程遮着脸,周边的小姐们都不敢靠近她,生怕被传染,离她远远的,只剩她孤孤伶伶的坐在那。
一行人直到天色渐晚,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而另一边,余琅一觉醒来,看见床榻上的柜子突然出现的药膏,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柜子就在他头顶上,若是有人想要趁他睡觉,将东西放进去并不容易,除非这人武功高强。
能有武功高强的能人在身旁的,便是卢娇娇……首先排除她。
这是卢娇娇的地盘,难免第一个想到她。
之后便是公主殿下了。
公主殿下身边的夜冥可以做得来无影去无踪。
看来公主知道他受罚之后,派人来给他送药了。
他紧紧攥着药瓶,心中暗暗发誓,他往后定要好好做一名合格的探子,绝不再重蹈覆辙。
余琅的信任值悄悄上涨不少,但逛了一天累成趴趴鱼的元清婳,暂且毫不知情。
这一天元清婳和白椰倒是玩爽了,脸上挂伤的四人,一人未上朝,三人不出门。
景凉的人正虎视眈眈地想窥探齐冥的态度,毕竟宫宴的事情,被传得沸沸扬扬,想不知道都难。
一个个蹲在不远处的林子里,分布在各个地方,争取不和旁人撞上。
结果蚊子包都积满全身了,这齐冥的人就是没出门,丝毫不给探查的机会。
嗯,不愧是齐冥的人,大国之人就是能沉住气!佩服。
之后又风平浪静地过了半月,萧景淮回复上朝,元明逸也开始出门走动。
元清婳不出门了,来来回回出去玩,也该玩够了。
萧景淮下午时分来陪元清婳用膳,脸上的委屈清晰可见。
这些日子,元清婳不是陪元明逸下棋,就是跟瑞王去逛花楼,丝毫不顾及女儿身,甚至换了小厮的衣服去,回来脸都要笑烂了。
被元明逸知道后,满院遛瑞王,下人们眼都吓直了。
元清婳坐在贵妃榻上手上拿着话本子,有滋有味地看着,边小口吃着圣女果,殷红饱满的小嘴挂着些许汁水,显得透亮又迷人,让人想要忍不住尝一口味道。
萧景淮喉结微动,坐到桌子前,下人们将膳食呈上来,布满桌子,又悄无声息地退下。
萧景淮抬起眉眼看向元清婳,见她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出声提醒:“该用膳了。”
元清婳敷衍摆手:“等我看完这段。”
看小说最烦有人打扰了。
尤其是看狗血文,正式上头的时候,人家一大段,一点意境都没有了。
萧景淮手指轻点着桌子:“事情办成了。”
元清婳猛地坐起身,眼睛由于兴奋变得锃亮:“你不早说!”
她连忙下了贵妃榻,快步走到萧景淮身旁坐下,拿起筷子,打算边听边说,毕竟比较下饭:“快说,咋样?他真的来了?”
萧景淮点头:“我派人去盯着,果真看见替身卢娇娇只待一晚,第二日匆忙离去,估摸着差不多时间,便传出消息骠骑大将军之女遭遇不测,脸上起了水痘,他便坐不住了。”
见元清婳吃的狼吞虎咽,他递过去一杯茶:“吃慢点,这里又没人和你抢。”
元清婳嚼嚼嚼,接过水将嘴里的饭咽下:“嘿嘿,不出我所料。”
大皇子的痴心程度,连原文都有提到,还记得书评里好些小宝贝评论。
可惜了,在传统女频里这种感情不被认可,不然这么痴心的男人,妥妥是男主。
元清婳就那么一看,后来仔细想想,也是。
大皇子是唯一一个会藏锋芒,深知风头不能太盛的人,和那蠢二皇子不同。
他是皇家人,又是长子,如果她没来,元明逸没有这么多人在身边,他胜算很大。
可惜,没有如果。
元清婳边吃边思考萧景淮的话,短短半个月,撇去替身去的时间和回来的时间,再加上他来的时间,看来是真的急了。
至于元清婳怎么知道的,嘿嘿,那当然是看小说累积出来的经验。
常年不开荤守身如玉的男子,一旦碰过自己心心念念好些年的女子,怎还能不在意?
这不,一听卢娇娇出事,直接用最短的时间赶往凉州。
元清婳突然想起来卢娇娇脸上的伤,难得关心了一句:“她脸上的伤怎么样了?不要紧吧?”
别影响到她的计划。
萧景淮吃好优雅的擦嘴,这动作不像是整天舞刀弄剑的武将,倒像是那种肤白貌美还腰软的斯文公子。
“不碍事,我让人在她药里加了些东西,她现在脸上的水痘消了,甚至比往日更白。”
说完就见一只手伸到他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