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白天就说好了今晚不做,之前在源江用手,算不上疼,但一开始很难受,异物入侵感很重。
她担心谈屹臣万一没轻没重的,影响她明早的飞机。
上床后,灯关了,只剩床尾的一盏小夜灯透出些昏黄的光线,不至于让整间房屋都黑暗。
谈屹臣抱着她,侧脸贴在她的脖颈和耳后位置,心血来潮地这儿捏一下,那碰一下,占便宜的同时还不忘跟她聊两句天,迟雾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气息,被他有一下没一下撩得脸上发烫。
从前几次就能看出来,两人凑一块挺容易不小心就玩过火的,对彼此来说都有很难拒绝的吸引力。
谈屹臣用手压住迟雾,看她脖子上被他蹭红的一块,手捏在迟雾的腰侧,捏得有点红,有点可怜地问她明天能不能不走。
“……”
迟雾抬起胳膊推他:“别挨着我了,去抽根烟冷静一会儿。”
“......”
“行吧。”没赖成,谈屹臣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
冷静了会,迟雾领口微斜地靠坐在床上,肩头露出一根细细的黑色肩带,白皙脖颈上被他弄出的薄红还没消,看他懒懒散散地抽着烟看了半晌,没忍住问:“谈屹臣,你到底喜欢我哪儿啊?”
随便换个人,这人现在和以后都能顺不止一点半点。
谈屹臣夹烟的手一顿,靠在飘窗那侧过身,肩身很正,在朦胧夜景下眼睛挺亮的,笑了声:“不知道。”
就是哪哪都喜欢,喜欢死了,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