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聊天,迟雾闲得没事,一个人饭后散步逛了会,觉得口渴,推开厨房门,想倒杯水喝。
厨房内已经收拾整洁,迟雾拿起水杯,在饮用水下接了半杯,捧在手里喝了两口,随后身后传来动静,门被人打开,又合上,她回过头。
“你干什么?”迟雾见谈屹臣站在那好整以暇地看她,皱眉问。
谈屹臣环臂靠在那,嗓音冷淡:“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
幼稚。
闻言迟雾拿着水杯要走,谈屹臣拦住她,撩起眼皮打量她一圈:“好歹也差点睡过,这么冷淡?”
“你是不是有病?不是你自己说的,少在你眼前晃悠。”迟雾冷冷看他一眼,转身要走。
谈屹臣扯住她胳膊,把人又拉回来:“这么听话?”
手里捏着水杯,迟雾被他倏地一拽,手里的水差点洒在身上,想起他在球场收水的浪荡样,她有点火大,但不忘压着声音:“松手。”
“不松。”谈屹臣挑眉。
“......”
僵持不下,迟雾抬手想动手,刚抬起的胳膊直接被谈屹臣反剪到身后,人站不稳往后退,抵在料理台边沿,只能被迫抬头看他。
两人近在咫尺静静对视,看了会儿,迟雾莫名其妙地有点鼻酸,缓缓呼出一口气,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想了下,之前是我太较真,你不谈恋爱就不谈恋爱,我也不是除了你找不着别人。”谈屹臣垂睨着她,嘴角勾起点笑意:“不是喜欢搞
刺激吗,我打算光明正大的谈一个,但我舍不得你,咱们俩搞地下,怎么样?”
迟雾忍无可忍地想扇他,眼圈红:“人渣。”
谈屹臣半点也不生气,目光在她脸上梭巡片刻,低声开口:“你也没高尚到哪去。”
说完,谈屹臣捏住她脸低头啃上去,把人抱上料理台,迟雾攥着他的衣领把人往外推,指尖发白,推了半天也没推动。
谈屹臣左手按住她后颈,吻了一会,动情地顺着往下亲她的脖颈,右手撩起她宽松的衣摆,从后腰往上扯她的内衣扣,轻描淡写的两下就擦出干柴烈火的势头。
迟雾被迫仰头,骂了个脏字,皱眉往后退,衣服被他扯得肩头半露,直到身后传来“嘭”一声巨大的摔碎声,一摞盘子被迟雾蹭掉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门外有人闻声赶来,由远及近传来脚步声,迟雾心虚地立马蹲下,用料理台严严实实的挡住自己。
“怎么了?”周韵推开门问。
“哦,没什么。”谈屹臣单手插兜,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下迟雾,淡声回:“不小心打翻了。”
周韵对他无可奈何,只交待:“那你慢点,等会记得叫人收拾了。”
“嗯,知道。”谈屹臣乖乖点头。
两句话说完,人走了,门再次被关上,谈屹臣垂眼,看着自己跟前的迟雾,轻轻笑了下:“蹲什么,上次没舔够?”
整张脸瞬间红透,迟雾站起来恼羞成怒地给了他一巴掌,谈屹臣猝不及防,左下颌被刮出道红痕,也不恼,只用舌尖顶了顶有点麻痛的地方,好脾气地打量她。
迟雾咬牙切齿地看他一眼:“去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