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了我” 应东岳已经被折磨的神志不清, 他的身下流出大量的鲜血, 双腿全被砍断, 身上也没有几块好肉,两只手臂都能看到森森白骨,要不是有特殊道具清心茶撑着, 早就死了。 阿茴动作干脆的给他止血,古来没理会背后传来的血腥味, 他依旧在翻看着应东岳的视频, 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应先生。”古来开口问道“你们这个村子的参娘娘庙里为什么会有能动的骷髅” 他问的很有礼貌,语气也很温和, 但应东岳却知道这人斯文的外表下是比魔鬼还恐怖的存在。 “什、什么能动的骷髅”应东岳还试图想要狡辩, 但古来没有给他第二个机会, 从阿茴手里接过用来消毒的酒精, 直接倒在他身上,看他疼的满地打滚,才避开被溅到的血水,又把刚才的问题问了一遍。 “你的回答让我满意的话,或许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能活着谁会想死,应东岳哪里敢再乱说话,老老实实地交待道“那是村子以前的女孩, 每二十年举办祭典的时候,每家都要出个女孩过去当祭品, 今年”他把眼睛移到阿茴身上, 有些复杂地看着她。 “今年轮到应玉了。” 应东岳小声的嗯了一声, 古来又问道“为什么要用女孩做祭品是要祭祀谁的失踪那么多人,你们村子里没有人来查吗” “我也不知道祭祀谁这件事只有村长和庙祝知道,但我觉得应该不是参娘娘他们说用女孩做祭品,可以让参长的更好,保佑我们都生男孩,家家户户能有今天全靠着神明保佑。”应东岳说道。 “都生男孩你还有弟弟吗”古来问向阿茴,后者摇了摇头。 应东岳见他俩一同看过来,瑟缩的躲了一下,才说道“我、我在外面有两个私生子” “多大了” “大的十三,小的两岁。” 古来哦了一声。 看来村子里的男孩都被带到外面去了,只留下女孩在这里长大,等到二十年一次的祭典开启,就将女孩杀死,从外面的男孩中挑选一部分再重新生活在村子中,由村长和庙祝掌控一切,代代如此又代代轮回。 “村子里的老人一定是知道这件事的,疼爱女儿的会早早搬走,还留在这里的就是想用女儿换取利益的。”古来明白了。 “不他们走不了”应东岳抬起脸,双眼有着恐惧的神色,“所有搬走的人最后都死了神一直看着这里,他一直在看着,我们只能给他献祭,否则否则遭殃的就是我们了” “不就是一个女人,他想要就拿去如果不够我还能生,女儿都是赔钱货,嫁给别人还要我添嫁妆她们能被生出来都是要靠老子,能救我就是她们一生最大的贡献” 古来很耐心地听着他的言论,对此并不打算发表意见,即便是在高度发达受过高等教育的城市,有这种想法的人也不再少数,他没兴趣一点点纠正这些人的观念,只是有的时候会觉得很好笑。 人类社会是以母系社会为源头发展,随着猎物的增多和武器的发明,比女人更有力气的男人才占据主导地位,为了巩固地位,一代代的压迫着女性,以此来彰显自身的权利,然后到了现代,随着女性意识的觉醒,这份压迫也逐渐开始尝到苦果。 古来自认为自己也没有资格去评价此事,因为他是个男人,从出生就在占据着身为男性的便利。他所能做的,就是在教书的时候引导那些学生不要成为像应东岳这样的男人。 阿茴看起来也没有对此有太过激的想法,她静静等待着古来的下一个命令。 “你说完了吗”古来问了一声。“那么开始下一个问题吧,你为什么要杀死你的妻子” 应东岳浑身一僵,好半晌才说道“她想跟一个外村人跑走,我花了大价钱才娶了她,要走也得给我生个儿子再走” 阿茴歪着头,“我妈她好像不能生育了吧。” 在应玉的记忆里,好像有听过父母因为这件事吵过架。 “那个贱人瞒着我去做了手术,我知道的时候她已经不能生了” “不只是这样吧。”古来晃着手里的硬盘说“应玉的母亲还把她看得很紧,让你没有办法对她下手,这家旅馆记在她母亲的名下,如果她不死,你也不会成为老板,更不可能有机会安装摄像头。” “你的旅馆通常没有人来,附近的村民可能猜出你杀了人,所以不会凑过来,视频里的全是参加庙会的外地人,你专门挑着独身又胆小内向的女性下手,她们在被你强奸后,可能还会收到你的视频威胁,以此来给你寄钱打款是吧如果报警,在警局那边还会有人帮你安抚,只要不闹大,最后都会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