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没把持住……”丁森泰说到这里,笑的很猥琐。
丁学义挥挥手,打断道:“行了,你悠着点,曲兵跟着咱们干了不少工程,你可别把人逼的太紧了,做人留一线,你要是把事情办得太绝,那狗也是会咬人的。”
“狗敢咬人,那说明人还是没有把狗彻底给驯服。”丁森泰不屑道,根本没将曲兵放在眼里。
丁学义叮嘱他不要乱来,倒是白初夏的事,他还是很赞成丁森泰的做法的。
不过既然想做,那就办得干净点,不要留下一点痕迹,到时候事情都做完了,丁鹤年发火也没用,总不能把自己儿子杀了给白初夏陪葬吧。
兄弟二人低声沟通完,就各自离开了。
可他们刚刚站立的地方,正好停了一辆车,司机正在后座躺着睡觉,车窗留了一条缝隙,这两个人刚才站的位置正好距离车尾不到三米,所以司机偷听到了一些他们刚刚的对话。
直到他们离开,司机才敢坐起来隔窗拍了丁森泰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