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赌?!”
程处默几人直接被张素的话惊呆了。
能不惊呆么,以前他们耍赌可没少被自己老爹揍,心里都有阴影了。
如今,他们还都听张素的,偷偷拿了一些家里的田锲,这让他们都有种不祥的感觉。
这货怕不是要……
果然,还没等几人往下深想, 就见眼前的张二愣子阴恻恻的笑道:“对,我这次把你们叫来,没别的事情,就是要带领着大家耍赌赚钱。”
这话一出,直接把程处默几人再次镇住。
只见程处默一脸尴尬的说道:“那什么,大素, 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啊,你忘了,咱们以前耍赌,都是输的,从来没赢过。”
“你说什么?一直输?从来没赢过?”张素惊呼。
程处默脸红的点点头:“嗯,从来没赢过!”
秦怀道和杜荷也是尴尬的低着头,觉得很是没面子。
然而,张素在听了这话后,则兴奋的大声说道:“输好啊,咱们这次就是要输,这样才能发财啊!”
“额……什么……什么?”
“输才能发财?”
“这……这,大素啊,你莫不是又犯病了?”
“犯你妹啊!”张素笑骂了一声,然后很是神秘的说道:“你们听我说,这次啊,咱们还是找各家的勋贵二代去耍赌,主要输,不要赢,不仅要把身上带的钱输给他们, 还要继续输给他们, 都欠上他们的钱, 然后拿你们手中的上等田的田锲,去换他们手中的盐矿地的田锲,记住了吗!”
“嘶……这,这……张二愣子,这不行啊,这要是把田锲都输了,好田换成了盐矿田,那我们回去咋交代啊,你这是打算让我们几人的狗腿都被打断啊!”程处默震惊的倒抽着凉气磨牙说道。
秦怀道也是被吓得小脸煞白,他没想到,自己头一次,居然遇上这么一票大的。
反倒是杜荷那小子,竟然澹定的一点都不慌张,只在那眨巴着迷茫的眼神,彷佛在思考着什么。
张素也知道这么操作有点风骚,忙安慰几人说道:“哎呀,处默,怀道,你们还不信我么, 我会害你们么, 你们说,我那次带你们玩,没让你们俩发财,这次也不会例外,而且,只要按照我说的,保证咱们比以前赚的多!”
“真的?你没骗我们!”程处默依旧有点迟疑,毕竟这次玩的有点大。
就在他迟疑的时候,一旁的杜荷突然开口说道:“我信你,干了!”
这话一出,众人都很是吃惊,尤其是程处默,他没想到头一次带这小子玩,这小子就这么给力,顿时心中暗骂自己,不应该犹豫,居然被这个新来的小肚子给抢先了。
就是张素也有点吃惊,忙问道:“小肚子啊,你怎么这么信任我!你可是第一次哥玩儿!”
杜荷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道:“我爹说了,让我以后听你的,说你是个实在人,断然不会坑人!”
“呵呵……杜伯伯真是……真是慧眼识珠。”张素丝毫不脸红的收下了杜荷的话。
程处默和秦怀道见杜荷都跟进了,于是二人一咬牙,也纷纷表示干了,今天的一切都听张素的指挥。
就在这时,李承乾也过来了,他见到程处默几人,各自打了招呼后,便急不可耐的问道:“大素,孤东西都带全了,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张素看了看程处默、秦怀道还有杜荷,问道:“既然大家都带全了东西,那咱们就出发吧,记住了我说的啊,咱们要输不要赢。”
几人听了,除了知道内情的李承乾比较兴奋的点头外,其他几人都多少心里有点没底,不过想着张素往日的捞钱手段,三人也不再犹豫,都装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点头答应。
于是,在这一天的下午,在长安城的某个酒楼雅间,张素带着李承乾、程处默、秦怀道、杜荷,约了长安数得上名号的勋贵子弟,其实约的是家里盐矿地多的那些人。
而那些勋贵子弟一听说是张素和程处默他们耍赌,顿时如打了鸡血一般,纷纷带着人前往,虽然到场后,看到太子殿下也在场,可这一点都不妨碍他们耍赌,因为耍赌的规矩,就是愿赌服输。
据后来的知情人透露,那一场耍赌,简直是赌的惊天地泣鬼神,张素一方输的那叫一个惨烈,就连后来太子殿下加入,也是输的血本无归。
赌到最后,听说那张二愣子和程处默等几人都让人从家里偷拿了田锲,自家的上等田地换对方的下下等的盐矿地,用以支付赌资。
就连太子殿下也是如此,为了不在勋贵子弟面前不丢面子,也派人会东宫,拿了陛下和娘娘赏赐的良田换盐矿地。
这场豪赌一直持续到快要宵禁了才结束。
据说,赌局结束后,那张二愣子和程处默等几人是被下人抬着回去的,就是太子殿下,也是输的两眼无神,双腿无力,扶着墙回去的。
而跟张素他们对赌的勋贵子弟,责任赢得盆满钵满,尤其是长孙家长孙冲,听说这个家伙赢得最多,家本上将自家的盐矿田全换成了上等的好田。
当然这里面也有比较倒霉的,比如房遗爱,他居然没有赢张素他们的,却把自己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