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 02. 01 耀儿这几天都是等着我,给我讲几个小故事后才肯睡。 “宝贝,都0点啦,小孩不可以太晚睡的呢。”我说到。 “没事啦,我等母亲。”耀儿说到。 “早上九点,我就要陪你父亲去看中医哦,你去不?”我问到。 “多远呀?爷爷和奶奶也去吗?”耀儿问到。 “二百多公里,来回四百多公里。他们都去,我本来不想去的,可是你父亲没休息好不能开车。我不放心爷爷一个人开车,所以得去。”我说到。 “哦,我不想去,太远啦。”耀儿说到。 “其实你不去也好,在车上呆几个小时会很闷的,还是在家里比较舒服,中午我给你点汉堡吃。”我说到。 “耶,好耶。可是我有点害怕。”耀儿说到。 “有什么好害怕的,玩玩游戏,看看电影,陪陪白煞,逗逗仓鼠,我们很快就回来啦。”我说到。 “那你们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回来?”耀儿又问。 “下午6点左右就能够回来了。”我作答。 “嗯,那我就留在家里吧。”耀儿有点小兴奋。 “就这样愉快的决定啦,你也长大了,有时候是要学会独立的。”我说到。 耀儿又兴奋的给我讲了几个小故事,然后才安静下来。 我拿手去抠右眼皮上的一块皮,以至于皮皮被抠破了,手指触摸到粘稠的液体,闻到血液的味道。 “坏了。”我叫到。 “母亲,怎么啦?”耀儿问到。 “我把眼皮抠破流血了。”我作答。 我快速离开卧室走进卫生间,从镜子里看到眼皮上破开了一个小口,有血水渗出来。我吓得赶紧去书房找到红眼药膏,挤出一点涂抹在小伤口上。 “愔,我把眼皮抠出血了,什么意思呀?”我发出。 “妹妹,我把眼皮抠出血了,什么意思?每次见血都不太好哦。”我接着发出。 “大哥手欠,哈哈哈。”愔回复。 我躺下睡觉,心里感到忐忑不安,睡一会醒一会的,被早上七点四十五分的闹钟叫醒。 我如常喂过白煞,放他在书房里玩,接着又清洁仓鼠笼,给它们喂粮。然后做好地板吸尘,下楼吃早餐后,刷牙洗脸换衣服。 耀儿还躺在床上,我走进去给他做了下交代,让他独自在家要注意安全,到时间要喂白煞吃粮。 邮箱里没有收到任何新邮件,我想起娘娘昨日也没有回信,不免心里感到担忧。 “妹妹,你们在哪里?又失去联系了?”我发出。 “愔,你联系得上娘娘她们吗?她们怎么都不和我联系呢?又失联?”我又发出。 肖的法事已经结束,但是本源融合还不是太稳定,后期还要观察。他于早上七点接到通知才去睡觉,九点便被叫醒。 我们一行四人于九点二十分出发,路程有两百多公里,我不放心让耀儿爷爷开车,便亲自上阵。 而鼓的分身一直都是盘在我的脖子上,五个丫头一般是群呆在我的头顶上。 说起来我已经有整整五个月没有出过门,因为我的元神过于完美,于去年十月份开始就被地球天道一直近距离盯着。 为防不测,孩子们不让我出门。 而我也不喜欢出门,便一直呆在家里,写符,写文,喂养白煞和仓鼠,收拾家里,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 可是,就在1月28日正月初七的凌晨0点,地球天道过分阻拦我回归,于是我的元神发飙将他带入了一个异度空间。 我的元神和地球天道之间难免是一场开打,但是我的元神可以吊打地球天道。 没有了地球天道盯梢,我又可以出门了,不过我还是喜欢呆在家里。 今天的天气很好,一路上阳光明媚,路况也很好。全程几乎是高速,我把车速基本控制在110码。 “好象又联系不上娘娘了,你联系一下庙祝,看他们能否联系上地府。”我说到。 “好的。”肖应答。 我继续开车。 “庙祝回复说娘娘是带队去守护空间了,今晚估计可以返回地府。”肖说到。 “嗯,没事就好。”我放心了。 剩余七十公里的时候,我觉得有点累,便把车子交给耀儿爷爷。 可是,我坐在后座很快就后悔,因为耀儿爷爷开车很不稳,车子在每次变道的时候,飘动得厉害。 十二点,我给耀儿定了一份汉堡套餐。 十二点半,我们到达中医馆,先把预约号取了。但是医生的下午班是两点才开始,于是我们便先去就近吃午饭。 一点十分,我们重新回到医院馆等待叫号,我留在车子里睡觉养精神,打算在返程的时候不再让耀儿爷爷开车。 好象是陷入了深沉睡眠中,虽然时间很短,但是我醒来的时候感觉到精神十足。 医生给肖做了双手把脉,告诉他说现在除了胃部,其他部位都出了问题,而且很麻烦。 尤其是心脏,经常会出现一、两秒的停顿,并不排除心脏会突然骤停的时间太长而引发猝死。 医生还说肖的胃口很好,可以吃很多东西,但却是越吃越瘦,是因为肝部出了问题,而肺部也有问题。 因为肖长期缺少睡眠,身体的抵抗力超弱。但是令医生感到疑惑的是,肖竟然逃过了疫情中的病毒感染。 医生说了很多,肖听后显得很淡定,以至于医生以为肖不相信她的诊断。 “我相信的,我自己可以感觉到身体很不好。”肖反过来安抚医生。 “我还没有见过有这么多病症全部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因为你是第一次来我这里看病,所以现在也只能先给你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