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 11. 20 凌晨0点五分,耀儿奶奶煲的姜水沸腾了,她帮我装了一杯送上楼。 “谢谢奶奶。”我接过杯子。 姜水很烫,不过飘着清香的味道,加了冰糖,喝了可以暖宫驱寒。 “娘娘,今天的压力大到让人头晕目眩,不知道娘娘可否早点睡?我们往常可以坚持几个小时,这会一两个小时就坚持不住了。”庙祝发来。 “是的,今天的压制很大,我头痛了几个小时,在喝姜水,马上就睡。”我回复。 我看了看杯子里的姜水,还有大半,很烫,不可能很快就喝完。为了让道长们避免压力过大,我把杯子放下,拥被而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半,头痛感彻底消失了。 “你可好?我的头不痛了。”我发出。 “我在嗑瓜子。”肖回复。 “需要我下去陪你不?”我发出。 “不用,你陪儿子吧。”肖回复。 我放下手机很快便又睡着,梦到自己回老家,遇到小叔,但是他看到我便赶紧转身背对我…… 梦境的意思再清楚不过,我和小叔如今是形同陌路了。很好,我本不会再承认他,等他寿终进入冥界接受了审判后,自然会有属于他的去处。 小叔本信佛,每年都要去寺庙烧香拜佛祈求平安、发财。可是老家的寺庙均被印度教控制,也就是说他如今也信了印度教。 我如常的在上午十点被闹钟叫醒。 自从那天魂见盘古父神后,天气一直都很好,每天都是阳光灿烂,气温适合。 我感觉到盘古父神在守护着我们。 耀儿爷爷出门不在家吃午饭,奶奶炒了一个猪肝,煮了猪肉丸子菜汤,还煮了一个胡萝卜加白萝卜的素菜。 菜的味道不好,耀儿匆匆扒完一碗饭便上楼去了。 我不好说什么,但是奶奶做的菜确实不好吃,也是怪不得耀儿。 耀儿奶奶经常会做一些不着调的菜,搭配很乱,要么一桌子的灰色,要么一桌子的绿色,让人看了没有任何胃口。 耀儿爷爷口里虽然不说,但是每顿饭也只是一碗饭,几筷子菜便算吃饱了,以致于每天都会有剩下的饭菜。 等我回归后,耀儿就没有口福了,就算是不喜欢吃也要吃。 我心疼耀儿,但是却无奈,终究是要早早离开他。 午饭后,耀儿在楼上做作业。我在楼下小房间坐镇,边写小时间符。 肖还在楼下的卧室里睡觉,耀儿奶奶躺在我身边的沙发上,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二姑家的大女儿在几个月前就秘密离婚了,好傻,净身出户,两个孩子都不要。”耀儿奶奶说到。 “一般这种情况,应该是女方在婚姻中犯了大错,所以才落得这样的下场,不然她不可能选择净身出户。”我说到。 “也是,听说女方和一个男人出去钓鱼,玩了几天,回来后被家里的男人打了,然后离婚。”耀儿奶奶说到。 “唉,所以说要对婚姻忠诚,一场婚姻,能够白头偕老的没几对。”我叹息。 耀儿爷爷突然从外面回来,热情的邀请耀儿奶奶出去逛逛。他们坐不住,每天至少都是六趟的来回。 两点,我结束书写,清洗毛笔,收拾桌面,把写好的一百张符全部焚烧掉,然后回楼上睡午觉。 肖于下午四点醒来,精神状态好了很多,我建议他喝一杯咖啡,吃两个面包先垫一下肚子。 我想起昨晚又和大姐产生的矛盾,她现在只关心自己的生活。我把肖流着鼻血的照片发给她看,告诉她说肖的身体很不好。 但是大姐连基本的关心都没有了,似乎觉得我们所做的一切是自找的,是活该。 我忍不住问她,是不是也觉得我是在编故事骗她。 大姐不敢回答我的这个问题,因为她知道一切都不是编出来,只是她在刻意逃避现实,逃避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 我对大姐深感失望,她是帮助过我,但是却无法共同走到最后的感觉。如果说三界熬不过此次大劫难,那么谁都是逃不过一死。 狐族在地府被魔化已有几日,不知道是否被清除,我严重怀疑大姐的涂楚元神也遭到了魔化。 “享儿,下面有什么情况吗?狐族是否控制住?”我发出。 “母亲,我们在抓。”享儿回复。 “涂楚是否也被魔化?”我又发出。 享儿不再回复,但是我的心里已经明白所猜测无错。 “唉,每每遇到大劫难,应劫之人总是孤身奋战的感觉。”肖感慨。 “是的,想求得别人的理解真的太难。事情只要不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都不愿意去相信,更不愿意付出。”我说到。 溟鱼带领着大部队依旧在二度空间里绞杀异种,但是异种的数量还是太多,密密麻麻的,以致溟鱼无法将具体数量报给我。 “还欠溟鱼的一束香火哦。”我说到。 “是的,我想办法筹备。”肖说到。 唉,儿子在前线奋战,娘却没有了后备力量。 “溟鱼儿子,你坚持住哦。”我说到。 烛儿、凌泽儿和肖凌,降魔元神也一直都在帮忙绞杀异种,只是累了可以休息一下。 下午六点,我把煲好的鸡肉猪心汤煮沸,放入蔬菜,喊上大神儿子们、肖和耀儿一起吃晚餐。 洗澡后已是夜里八点,我削了一个苹果,耀儿吃一半,我和白煞吃一半。 白煞感到很幸福,嚼得很香,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我又下楼坐镇,书写小时间符,入神的时候就会听到二度空间里的阵阵厮杀鸣叫声。 夜里十一点半,家里很安静,我感到了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