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 02. 24 凌晨0点十五分,我觉得有点小困,便想去睡觉。肖让我先回卧室,说好一点准时停止工作去找我。 我躺到大床上,把卧室灯关了,脑袋枕着枕头,想着会很快入睡。脑袋却不合时宜的开始“嗡嗡”直叫,脑神经紧绷着,像是橡皮筋般的被拉得紧紧,根本无法入睡。 我在床上坐了起来,双腿盘着,深深的吸收,呼气……反复做了好几次,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 我重新躺下,但是脑袋紧绷的情况再次出现。我意识到不对劲,便拿起手机编写邮件。 “妹妹,我这会感到脑神经紧崩,但凡是这种状态出现,就说明这上面会出事。你们彻查一下,看是哪个环节会出问题,是否会影响到身边的亲人。” 一点钟准时,肖果然走进卧室。我告诉他说感觉不是很好,但是他感到很困,没有精力回应。 肖躺下后很快就睡着了,我还是睡不着,听到肖发出的呼吸很不匀称,更是无法入睡。 肖于三点钟的时候突然醒过来,说是要上卫生间,可是一个小时后才返回卧室。我迷迷糊糊的也懒得理他,肖重新睡下,再次醒来也不过是早上六点钟。 “你干吗呢?怎么不好好睡觉?”我问到。 “我睡得不安宁,也不想睡了,干脆去书房工作。”肖作答。 肖离开卧室后,我用手揉压了一会太阳穴,脑袋里还是像上了轴,直到天亮后才真正入睡。 我进入一个梦境,老家的一个女性朋友盖了新房子,邀请我过去一起住,我高兴的跟着她去了。 那是盖在二楼的一个房子,有一面铁丝网罩在房子的外面,网上开了一个大口子。如果想进二楼的房子,就得通过那个大口子爬进去。 朋友带着我爬过铁丝网的大口子,走进一间长方形的单间里。只见房间里摆着凌乱的被褥,墙纸的贴纸看上去很廉价。 “你怎么把房间搞得这么土?”我问到。 “土也没有关系呀,外人又看不到。”朋友作答。 “房间里的味怎么那么难闻?”我又问。 “房间里有坐便盆。”朋友指了指那个物件。 我的脸上顿时露出嫌弃的表情,心里想着就算是住也只能住一宿就必须离开,房间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牢房。 “你盖的这个房子挺怪,怎么没有楼梯呢?为什么要在铁丝网上开一个口子出入?”我问到。 “当然有楼梯啦,就在前面,比较绕,不方便,所以我就在后面开了一口子方便出入。”朋友应答。 我和朋友离开了一会,再次爬过那面铁丝网的大口子想回到房间里。我特别小心的防备着翘起的铁丝,担心被刮伤。 因为我不喜欢那个房间,所以并没有走进去。只是留在外面的一间小厨房里煮面吃,还加了很多配菜,看上去很丰富。 我问朋友怎么不自己做饭吃,她说叫快餐吃比较方便。我觉得她的生活很不正常,像是在坐牢…… 梦醒,我觉得梦境有所指。 已经是早上十一点,耀儿刚好结束了一个小时的钢琴弹奏。我拿起手机看到邮箱里有一封新邮件,是娘娘发来的。 “九姐,准备一些费用,我们打算让白泽把气运分享一些给亲近的人,预防他们出事。” 因为我于凌晨给娘娘发邮件说明了我的担忧所在,所以她便做了针对性的解决。 肖睡在楼下的房间里,我不便叫醒他,便把费用转给他,等他醒来自然就会去联系处理。 吃过午饭,收拾好各个房间已是中午一点多。肖醒来后便立刻联系了道观,而道观也早就接到了任务正在筹备材料。 我坐在按摩椅上写文,脑袋里又回忆起早上的梦境。心里隐约觉得不妥,于是便把梦境编写好邮件发给娘娘。 “我觉得应该是大姐要出事了。”我看着肖说到。 “怎么说?你又没有梦到大姐。”肖不解。 “我平时梦到大姐代表的是妖族,梦到妈妈是代表人族。而这次梦到的旧日女朋友是老家一个朋友,她和大姐是中学同学,所以我觉得应该这个梦境和大姐有关。”我说到。 肖也静下心琢磨着我的梦境。 “我梦境里的小房子,怎么看都像是一间牢房,里面连便盆都有,环境也脏。不过我在梦里最后并没有呆在里面,说明事情有得解。”我说到。 “嗯,你分析的挺有道理。”肖应答。 “我已经写信告诉娘娘,看她怎么回复吧。”我说到。 “九姐,情况已经调查清楚,确实是有人要对涂楚下手,我们在想办法解决。”娘娘发来回信。 肖佩服的看着我,但是烛九阴具有预知能力也是众神所知的,我也不过是在行使能力罢了。 大姐一直以来都帮助我们解决费用上的问题,所以有人想要在经济上刁难她,甚至影响到她的工作。 黑玄回冥界一个小时后被我召回。 “如果要解决涂楚的事,就要考虑让她和白泽签下荣辱与共的契约。但是签那个契约不单是要考虑费用问题,还要考虑涂楚身上的气运是否足够。”黑玄说到。 “如果说涂楚的气运不足,是否就无法和白泽签契约?”我问到。 “是的,想要补充她的气运,只能找妖族帮忙。”黑玄作答。 “那就得找东皇啦,应该不是大问题,他也不是小气的人,找他沟通一下吧。”我说到。 “损失的气运可能需要几百年才补得回来,也许东皇不愿意。”肖说到。 “这场大战后,会平静几千万年甚至更长,有的是时间补。”我应答。 黑玄和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