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 06. 28 早上起床的时候,窗外的大雨还在下着,这场雨是从凌晨四点左右开始 我煎了鸡蛋、面包,还热了牛奶,我和耀儿吃过后便出门了。 车子就停在家门口,我快速的把车子开出了小区的大门,开进入了拥挤的马路。 到达了那条特别拥挤的路段后,我的心里隐隐有感,今天肯定是要被塞很长时间,排队前行的车子实在是太多了,雨势还是不减的下着。 耀儿在车后座躺着闭目休息,我时刻盯着前面车子,所有的车子几乎都是在以5码的速度朝前挪动。我被塞在车队已经长达三十分钟了,按此速度前行,耀儿估计是要迟到了。 这条路是双车道,一来一往只能同时通行两辆车子,如果遇到加塞的车子就会造成更大的阻塞,好在大家一般都自觉地排队耐心前行。 雨还在下着,我看到车子的右侧边出现了一辆浅蓝色的小轿车,很明显是从后面的队伍里开出来的,貌似想要加塞。 我没有搭理那辆车子,加塞也没用,我一直夹在前行的车子中间,每辆汽车的头和尾的间距最多三十公分,根本无可加塞。 只要前面的车子往前挪动,我也就跟着挪动。 “你往后退一下。”靠近我右边的车子上的司机突然摇下他的车窗,冲着我喊到。 我听不太清楚,便把右侧窗户摇了下来。 “你往后退一下。”那个男人又再喊到。 我这一次是听清楚了。 “我干吗要后退?你自己看看后面,有退车的空间吗?你那边可以退车呀。”我大声的问到。 我摇上了车窗,懒得理那个男人。 “你的车撞上了我的车子。”男人喊到。 “我怎么就撞上你的车?我一直是在直线挪动。”我觉得诧异,问到。 那男人拿手指了指车子的车头,我努力侧过身子去看了一眼,还真是,我和他的车子挨在了一起,我的车右侧,他的车左侧。 以那种车速,加上下雨,我根本没有感觉到两个车子发现了碰撞,应该是属于轻轻挨上了。 “我是直行车,你从侧面插进来干吗?想加塞吗?这个地方能加塞吗?”我一通猛问到。 “是你的车撞上了我的车。”男人近乎无理的说到。 我们的两个车子都熄了火,我下车看了看,对方车子稍微矮小一些,似乎是被我的车子挂了起来。 后面的车子等不及我们处理了,便纷纷向外逆行而上。 我打了交警电话报警,很快就有一个民警带着记录仪过来处理,他拍了不少现场照片。 “我建议你们两位去指定的地方,做现场的快处快赔。”民警说到。 考虑到要送耀儿赶去学校,我答应了,对方也答应了,我们便互相留了电话后,准备把各自的车子开离。 但是我的车子根本动不了,那个男人便启动了车子稍微后退,他的车子轻轻的落到了地上,发出“哐”的一声。 我越过打开的右车窗,看到他的车门上现出了一道划痕,一道不浅的划痕。唉,我的车门上也肯定是有划痕了,看来只能送去修理了,好讨厌呀! 我们的车子一前一后的驶入了车流。 “母亲,那个人的车牌是250xx。”耀儿嚷到。 “嘿嘿,真的耶!”我笑着说到。 耀儿迟到了六分钟,我在信息上跟班主任说明了情况。回家的一路上我没有再停车,想着回到家后再检查车门的受损情况。 停好车子后,我开始检查右侧车身。但是,我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车门上有伤痕。 我把眼睛挨近车门,看到有一条粉灰挂在车门上,便伸手去擦拭。那一条粉灰被我轻轻到抹去了,应该是那个男人的车子划出的油漆粉末。 我打电话把肖喊了出来,他也看不出车门有受损。我把情况跟他讲了,我们都觉得车子既然没有问题就不打算追究对方的责任。 “烛儿说他和黑玄今早没有跟你出行,因为他们还都在消化前天吃下的魔龙肉。”肖转述了烛儿的话。 “呃……”我一时无语。 “烛儿又说,昨晚耀儿闹着让爷爷奶奶今早送他,应该是他的元神预知了会有状况,所以才闹。”肖说到。 “都是马后炮!烛儿,你昨晚既然知道了,怎么不提醒我呢?尽是马后炮。”我不高兴了。 我接到了那个男人的电话,他说地方话,我听不太懂,便让肖接听。对方要求我们赶去快处快赔的地点,说是要让交警做出判决,判定到底是谁的责任。 好烦呀,我等肖吃过早餐后,我们才出发,路上又遇到了塞车,我因为不熟悉路线开错路线,多绕了一圈。 路上,那个男人打了几个电话催我们,说他已经在那里等了我们一个多小时,还说他因为请假被扣了两百元。 “活该,让他再多等一会,只扣两百元,我觉得他的单位可以直接开除他了。大家都那么辛苦的排队前行,他凭什么就要加塞呢? 加塞也不见得快上几分钟,结果搞得大家都那么麻烦。他请假被扣钱还不是自找的?”我的心里更讨厌那个男人。 我和肖走进快处快赔的房间里,一个长条形的书桌横在房间的中间,几台电脑摆在书桌上,背对着我们,有三个穿着警服的工作人员坐在电脑后。 “就是你们的责任。”那个男人很没有风度的嚷到。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让肖处理就好了,他们说的家乡话我也听不太懂。 “既然到了这里就交给交警处理吧。”肖慢悠悠的说到。 那个男人把他的行车记录仪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