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常祭酒不自禁颤了一下。
“常祭酒,等会儿好好聊聊。”
常祭酒苦笑道:“聊啥啊?我能说的都说了,你咋还不信?”
姜望道:“祭酒说什么呢,我现在依旧还算是鱼渊门生吧,而且当初帝师说让我跟着你修行,那你也等若是我在鱼渊学府的老师,师生间聊聊怎么了?”
常祭酒嘴角再次抽搐。
且不说这个师生关系怎么来的,没拜师是肯定的,而且到现在,你来过几趟鱼渊学府?
除了那件事,咱俩有个屁的事能聊?
常祭酒战战兢兢出了帝师居所。
有剑意已经笼罩小院,作为屏障。
帝师满脸怨怼整理着衣袍。
对面,唐棠执剑,笑道:“请赐教。”
帝师绷着脸说道:“非打不可?”
唐棠拔剑半寸。
答案明显。
帝师语塞。
大隋第一剑士,号剑仙,大隋第一读书人,贵为帝师。
此刻场面,愈加让帝师心觉荒谬。
唐棠咧嘴一笑,欲再拔剑。
帝师面容肃穆,轻声道:“剑不得出。”
唐棠闻言一怔,微微使力,剑鞘和剑身仿佛死死锁在一起,竟真的无法出鞘。
他惊叹道:“帝师的言出法随果然厉害啊。”
帝师道:“所以别打了。”
唐棠笑道:“我就不。”
只听铿的一声,剑已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