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衿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不过是普通的风寒罢了,不必大惊小怪。倒是那些幕后黑手,我们必须尽快将他们揪出来。”
夜色渐深,但陆子衿的思绪却如同这月色一般,明亮而清晰。
话虽这么说,到了深夜,陆子衿烧了起来。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苏乐悠的脸上,却也带来了关于陆子衿病倒的消息。
秋月轻步而来,言语中带着几分忧虑:“小姐,方才遇到南风大哥和墨大夫,他们说世子爷昨晚高烧不退。”
苏乐悠很是担心,认识陆子衿到现在,他好像身子一直很硬朗。如今却病了,这让她怎能不心疼?
“秋月,你速去准备些清淡滋补的膳食,我要亲自去看望他。”
不久,苏乐悠手捧一碗精心熬制的燕窝粥,搭配几碟色香味俱全却又不失清淡的小菜,缓缓步入墨香居。
室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墨大夫已完成了他的诊治,只留陆子衿一人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眉宇间紧锁着病痛的痕迹。
听到脚步声,陆子衿勉强睁开眼,望向那抹熟悉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却也夹杂着不愿让她担忧的复杂情绪。
“你怎么来了?这里交给南风就好,你快些回去,免得染了病气。”他的声音虽虚弱,却依然努力保持着平日的冷静。
苏乐悠轻轻放下手中的托盘,径直走到床边,温柔地拍打着他的后背,试图缓解他因咳嗽而带来的不适。
“子衿,药喝了吗?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陆子衿摇了摇头,声音更加沙哑,“还没,南风正去煎了。”
他试图推开她,生怕自己的病状会连累到她。
然而,苏乐悠却紧紧握住他的手,眼神却温柔似水,“我不走,我要留下来照顾你。”
说着,她轻轻地,在陆子衿的唇上印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陆子衿瞬间愣住,眼中的惊讶迅速被柔情所取代。
他深知这一吻意味着什么,也感受到了苏乐悠那份不顾一切的执着。
“悠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苏乐悠笑得灿烂,“你看,现在你连赶我走的理由都没有了。”
陆子衿终于卸下了所有的防备与坚持,他坐起身,将苏乐悠紧紧拥入怀中。
“我的傻悠悠,你让我如何是好?”
两人在晨光中紧紧相拥,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
苏乐悠环抱着陆子衿的腰,轻声细语:“子衿,永远不要推开我,永远。”
陆子衿紧紧拥着怀中的苏乐悠,她的温柔仿佛春日里最和煦的阳光,温暖而明媚,让他不由自主地沉醉在这份幸福之中,心中满溢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将这份温馨与甜蜜永远镌刻在心间。
苏乐悠的动作轻柔而细致,她先是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温热的粥,轻轻吹凉,然后递到陆子衿的唇边。
那粥,不仅暖胃,更暖人心。
饭后半个时辰后,她又给他喂药。
他从来不怕药苦,甚至觉得今日这药还怪好喝的,竟有丝丝甘甜。
喂完药后,苏乐悠从袖中取出一方洁白的帕子,动作轻柔地为他擦拭嘴角残留的药渍。
陆子衿突然开口,打破了室内的温馨氛围:“你那会也是这样喂我大哥吃药吗?”
这句话中,既有好奇,又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
他并非真的在意过去,只是在这一刻,他更加珍惜与苏乐悠共度的每一刻时光,想要确认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是否独一无二。
苏乐悠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展颜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动人。
“子衿,你知道的,那不一样。”
她放下药碗,重新回到他的床前,“大表哥那时候病得严重,我才喂他喝药的。我对他,从来都是敬重。他在我心里一直是顶顶好的人,是君子,是兄长。而你,你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他挑眉。
“你可不是正人君子。”
陆子衿的面色沉了下来,可苏乐悠却笑了起来,“但我就是只喜欢这样的你,认定了这样的你。你说我是不是也病了。”
陆子衿跟着轻笑了起来。
经过一夜的高烧,他的身体虽略显疲惫,但底子毕竟扎实,次日便觉恢复了大半。
只是长时间的病痛折磨,让他的筋骨略感酸痛。
北风这次倒是速度极快,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他进门后,恭敬地行礼,随即汇报起自己的调查结果:“世子爷,属下已将所有事情查了个水落石出。”
南风在一旁打趣道:“你这小子,这次效率倒是挺高,三日之内便完成了任务。”
陆子衿正色道:“详细说来。”
北风娓娓道来:“那韩大夫,真名无人知晓,世人皆以韩大夫称之。”
陆子衿眉头微微蹙起,就听到北风继续说,“不过还是有人知道的。”
“何人?”
“他的师傅,医圣。但可惜了,属下这几个月一直多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