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慌乱,眼神克制不住的到处乱飘。
“这……一时没想到,是疏忽了,对……”
朱桢嗤笑一声,“还不老实交代,你们几个,把他捉走,押入诏狱,包括他的家人,陷害太子殿下,意图不轨,株连九族!”
这可是太子殿下手里的水泥厂!
虽然太子不可能会进入高窑房导致中毒,但人家要是非这么说,你又拿他怎么办呢!
朱桢还不相信了,就这么一个普通人,还撬不开他的嘴了!
一听到株连九族大杀器,谁能不慌,哪怕是刚才不住辩解的那人也傻眼了。
“楚王殿下,你不能这样做,草民没有暗害太子,你没有证据,这是污蔑啊!”
朱桢有些好笑,“证据?你若是需要,本王现在什么样的证据都可以给你先操一个出来!”
老子是王爷,想搞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都4202年了,谁还跟你讲究什么证据!
格局打开!
那人没想到朱桢居然直接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这样说,大脑一片空白。
有没有人来管一下啊!
这人实在是太嚣张了啊!
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本来以为没有证据,他们就不敢抓人的!
谁知道他ua的,他胡乱推测了一番,然后就下令逮捕了?
中间环节少的有点多吧,哥们儿?
你用你的奶子好好想想啊!
朱桢语气悠悠,“你现在老实交代,还能放过你的家人,否则,你们就一块在地下去吃今年的团圆饭吧!”
赤裸裸的威胁!
朱标:假装没听见。
侍卫:王爷可真是太霸气了!
那人绝望,憋了半天的嘴总算是打开了。
“我认,我认,我是收到别人的命令才故意来收买二顺的,就是为了让水泥厂的工人都死绝了!”
朱桢眉眼带笑,可语气却冰冷至极。
“谁派你来的?”
“是……江夏侯!”
江夏侯?!
这个答案一出,朱桢和朱标都没想到!
朱标愣神,为什么会是他?
朱桢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老子这边莫须有的追随者干的,吓死老子了!
如果真的是自己这边有人莫名其妙动手的,老朱肯定把老子屁眼都给捅穿啊!
这可是他心肝宝贝儿子标哥,咱跟他就根本不能比!
朱标追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指使的?”
江夏侯最近都非常沉寂,甚至很少出门,大家都以为他是上次回来路上被野象吓到了,父皇怜惜,特许他这几日都不用上朝,在家休息。
谁知道你踏马的背地里对老子动手?
听到朱标询问证据,那人嘴角一抽。
刚才怎么不要证据?
现在一听不是我了又要证据!
敢不敢再欺负人一点?
当然,这话他是不敢说出来的,他只能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
“这是江夏侯的令牌,他给我的,也是有了这令牌,我才能进入到这高窑房。”
朱桢看了一眼,我焯,辣眼睛!
这小子把令牌跟自己的大棒子放一块!
夺笋呐!
怪不得刚才侍卫们搜身,没把令牌搜出来!
该不会是在
侍卫立刻把令牌接过来,递给朱标。
朱标嘴角一抽,并不是很想接。
“令牌收好,把这人给本宫拖下去关起来,听凭发落!”
“是。”
侍卫见朱标没有接,自己自然的把令牌塞入了胸前。
朱桢不忍直视,“大哥,这江夏侯怎么忽然要对你动手?”
朱标蹙眉,“或许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江夏侯一直是支持他的,不应该这样做啊?
“大哥该不会想说是有什么人栽赃陷害呢?”朱桢声音沉沉。
朱标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就是这个意思。
朱桢断然否定,“绝无这种可能,大哥,这件事必定就是那江夏侯干的!”
“为何?”
“第一,刚才那个人已经被我吓傻了,明显说的就是真话,不可能再次栽赃,第二,江夏侯跟父皇的关系,想必大哥你也清楚,没有人敢去陷害他,第三,我方才说这人眼熟,现在已经想起来了,曾经去江夏侯府上的时候,见过一次,的的确确就是江夏侯的人!”
朱标语塞,从老六这么一分析,确实,除了他不会再有旁人了。
“只是他为何要这样做呢?这道理说不通啊!”朱标实在是想不通。
难道这江夏侯踏马的换墙头了?
朱桢冷笑,眼神闪着微光,“是不是他干的,咱们验一验不就知道了,若他暴露了,直接上门去当面对质,就不相信问不出理由。”
朱标闻言惊讶,直接当面对质?
老六,你可是够莽的!
朱标想看看老六准备怎么试探和对质,也就没有拦着。
……
朱桢的动作很简单,直接让人送去了一份报纸,曾经刊登着江夏侯那件丑闻的报纸。
江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