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队长,你看看我是谁!”
闻言贾贵儿诚惶诚恐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王宇,大惊失色,又看了一眼冲他微微一笑的张大彪,‘嗝’地一声双眼翻白,应声倒地。
王宇踢了踢贾贵儿,见后者没动静,摇了摇头,对张大彪说道:
“看来这家伙不配合咱们啊!”
“嗯?”张大彪嗯了一声,继续道:
“那就杀了吧,留着也没有什么用!”
说着,便掏出了驳壳枪,咔哒一声打开了机头。
“八爷八爷!”
装死的贾贵儿一骨碌爬了起来,带着哭腔说道:
“我全力配合你们,说罢,要我做什么,我贾贵火山刀海,绝对上去!”
王宇喝了一口茶水,问道:
“那我问你,今天傍晚,那声爆炸是怎么回事?”
“这……”
贾贵儿迟疑了,这该让他怎么说,实话实说,万一传到黑藤规三耳朵里边,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快说!”王宇催促。
“今天下午,不知道哪里飞来了一颗炮弹,落在了皇军……不,鬼子的司令部,差点就把我和黑藤炸死!”
贾贵儿吞吞吐吐。
“哦?查出来是谁打的没有?”王宇把玩儿着茶杯追问。
看王宇成竹在胸的模样,贾贵儿眼珠子一转,半打哈哈半拍马屁,竖起大拇指说道:
“肯定是八爷你们打的啊,哎呦!打的太准了,差一点就把黑藤那老东西送走了!”
“别给老子打哈哈!”
张大彪将驳壳枪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怒目而视。
要说这张大彪,本来就长的虎背熊腰,比常人高出半个个头,再加上常年在战场上厮杀,杀过的鬼子没有一百也有五十,骨子里都是凶厉的杀气。
此刻一瞪眼,吓得贾贵儿一哆嗦,险些拉了,带着哭腔说道:
“我说我说,是我看到黑藤太冷,就想生起炉子暖和暖和,便打来了一茶壶汽油,结果这玩意儿炸了,把黑藤崩掉了两颗门牙……”
“噗!”
陈兰一口茶水喷在了张大彪脸上,张大彪抹了一把,一脸的懵逼。
同样,王宇也是一脸的懵,半晌才憋出一句话。
“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
“接下来怎么办?”
张大彪问道。
王宇斟酌片刻,道:
“来都来了,就不要走了,把黑藤这老鬼子干掉,来个里应外合,一举拿下万家镇,杀他个天翻地覆!”
“好!”
张大彪一拍桌子,立马拿着驳壳枪,满脸的兴奋。
贾贵一看见枪吓得险些尿裤子,一脸的哭丧相说道:
“几位爷,饶命啊!”
“呵,我说要杀你了吗?”
王宇斜瞟着贾贵。
闻言,贾贵儿一愣,欣喜道:
“谢八爷不杀之恩,那我走了!”
说着,转身就要溜之大吉。
“回来,我让你走了吗?”王宇找来了一根绳子,扔在贾贵儿面前,道:
“将他俩绑了!”
说着,指了指一旁的蔡水根和地上昏死的老九。
贾贵诚惶诚恐地胡乱将二人绑好,深怕王宇出尔反尔,崩了他。
随后,张大彪也将贾贵反手绑了,嘴也堵上,扔在一旁,三人便离去。
贾贵儿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奈何张大彪绑的太紧了,勒的他险些背过气去,只能在原地呜呜地叫着,希望门外的侦缉队能发现他们。
忽然,一直装死的老九真睁开了一只眼,扫了扫屋内的情况,见没有了八路,不由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贾贵见状,恨不得踹死他。
只见老九在背后不断扭着绑着的双手,片刻后便挣脱了束缚,抽出了嘴巴上的布条,一边揉着手腕,一边说道:
“队长,你绑的可真不够专业,这要是绑的八路,让他挣脱了,咱俩可不得玩完啊!”
贾贵在一旁气的是一佛出窍二佛升天,要不是嘴巴还堵着,他非得骂老九个春光灿烂。
奶奶地,你专业,你专业怎么不见你去绑八路?
老子可没有这个胆!
一边想着,贾贵一边挣扎着,对老九吹胡子瞪眼。
老九会意,一边给贾贵儿解着绳子,一边说道:
“队长,以后你有好事你可得想着我点,可不能独吞了,万一哪一天,黑藤太君要死知道了他那两颗门牙是你崩的……”
贾贵儿急了,挣开双手,拔出嘴里边塞着的抹布,恶狠狠地盯着老九,厉声道:
“老九啊老九,你刚竟然威胁我!”
“嘿,队长,我哪敢威胁你啊,这不是给你提个醒嘛!”
老九嘴里边辩解,但脸上的表情却格外的得瑟,仿佛就在说我就是在威胁你,真么地吧!
看着老九得瑟的表情,贾贵儿气的头上青筋爆跳,一边掏挎在腰间的王八盒子,一边大骂道:
“老子踏马的一枪崩了你!”
“得得得!”老九捂住贾贵儿的手,继续说道:
“甭费那劲了,自从你带上这枪,我就没见你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