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开一道口子,不断的冒出鲜血,随即才反应过来刚才的一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当下马向东苦着脸将大拇指上流出的鲜血涂抹了一下,然后将拇指用力的按在自己签的名字上。
顿时,一个鲜红的手印赫然出现。
得,自己的这一份自供状,算是全须全尾了,马向东心中暗自悲凉的想道。
纪浩将马向东签字画押了的、那几张写着他所干坏事的纸叠了起来,揣进怀里。
随即又笑吟吟的对马向东道:“这故事写得实在太好了,我一定好好保存,以便时常阅读消遣!”
马向东知道自己的小辫子算是彻底被被人攥住了,以后怕是他再也难以在纪浩他们两人手中翻身了。当然,他其实早就已经没有反抗的勇气了,也不敢再想什么报复了,只想着此次能顺利脱身便好,不要再受那恐怖的笑刑便好。
当下他听了纪浩的话,连忙陪着笑道:“纪大哥觉得好便行。那个……现在能够否放小弟走了?!”
纪浩笑道:“这个,我可做不了主。你得求你毛大哥。”
马向东向毛希哲小意的道:“毛大哥,刚才你说只要小弟配合,就不对小弟再施行笑刑了。那现在能够否放小弟走了吗?”
毛希哲笑吟吟的道:“小马啊,你这脑子,不怎么好用啊,果然是一个废物点心。你仔细想想,我可既没说过要放你走,也没说过不对你用刑。我刚才说得是……暂时不让你受刑了!”
马向东无语:“……”
纪浩也道:“你刚才只讲了你的坏事儿,我们还想听听你爹的干过的一些不法之事呢。这样吧,若是这次你讲得好了,这笑刑就给你免了。”
毛希哲在旁给纪浩捧哏道:“文泽兄,这个怎么算讲得好呢?”
纪浩笑道:“自然是这不法之事的情节越是恶劣,越算讲得好啊。”
马向东听了不由浑身发冷,这两个书生实在是恶毒啊,这不但要把搞死自己,连自己父亲,都想要搞得身败名裂啊。
马向东虽然是个沉迷酒色的纨绔,但是却不是傻子。他自己没什么本事,这辈子怕是也不会再有什么大出息了,之所以能为非作歹、欺男霸女,靠得就是自己父亲庇护。若是自己父亲被搞垮了,自己怕是以后一辈子只能夹着尾巴过日子了。那样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
是以,马向东他可以说出自己做过的坏事儿,但是自己父亲的把柄却不能轻易的让人得知。不然自己父亲倒台了,他的日子也没法过了。
当然,其实他就算想说,也真没有多少可说的。
马文丰平日里对这个整日里只知道生非儿子是愁得头疼,平日一见到马向东,就只想着训斥他一番,哪有空跟他谈别的。
而且他深知自己儿子的秉性,那些他私下里的做得阴.私之事,跟马向东说了只会给自己添麻烦,不可能有任何好处,是以自然是不会跟马文东说的。
当下马向东弱弱得道:“我在我爹眼里就是一个整日只知道惹事生非的纨绔二世祖,他私下里做得那些事情,我根本就不清楚啊。就算他做过一些阴.私不法之事,也绝对不会跟我说啊。”
毛希哲听了,不禁怒道:“都到这份了,你还不老实交代,看来是还想再来一波笑刑啊。其实你就算不说,你爹这次也要完了。不但抛妻弃子、私德有亏,而且还克扣秋粮、收受贿赂,你觉朝廷还能这样的人继续做官吗?所以啊,你还是老实交代,让我们听个乐呵吧,免得自己遭罪。”
马向东带着哭音道:“毛大哥,我真得是不知道啊。我一个废物,那些关系重大的阴.私之事,我爹怎么可能跟我说。”
“嘿嘿,原明给他来点这个,看看他还嘴硬不?!”纪浩从桌子上的那一堆零零碎碎中,挑出一个小瓷瓶丢给毛希哲。
这堆零零碎碎都是尚东山他们几个把马向东绑来时,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纪浩上次被苏二绑架时,侥幸靠着陈大锤和方六合对自己搜身时,搜得不仔细而保留下来的那柄短剑,才反杀了苏二的。是以有这个经历,他特地嘱咐过尚东山他们一定要对马向东进行仔仔细细的搜身。
刚才毛希哲对马向东施行笑刑时,纪浩闲着无聊,摆弄过这一堆零碎,见到这个小瓷瓶。
毛希哲接过小瓷瓶,看了看上边的标签,只见上边写着“旱苗喜雨散”,不由有些奇怪的问纪浩道:“文泽兄,这个是做什么的?”
纪浩微微一笑道:“这个嘛,是好东西。据说是相当厉害的媚.药,会让人很是勇猛癫狂。”
毛希哲依旧有些不明所以。
纪浩见他不明白,当下继续道:“嘿嘿,这种媚.药据说服用了之后,会变的很是威猛。但若是身边没有女人,估计……就会很糟糕了。”
毛希哲恍然道:“呵呵,文泽兄的意思是:给这家伙来点这个,让他糟糕一下。”
纪浩笑吟吟的道:“不止如此。嘿嘿,你没发现这只山羊的角很短嘛,这是一只母山羊。”
毛希哲稍一思索,然后便懂了……随即寒了一下,朝纪浩赞叹道:“文泽兄当真是……高明!”
随即毛希哲拿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