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楚馆的红姑娘们应该很需要一些诗词给自己提升名气。
若是自己拿一些诗词佳作卖给她们,应该可以赚些银子吧?!
虽然自己不怎么会作诗填词,但是自己可以“借”啊!嘉靖朝以后的诗词,自己都可以借用一下嘛!
纪浩觉得自己好像有赚钱的门路了!
…………
纪浩从画桥来到在画河岸边,柳条随风飘舞,不时轻轻拂过脸庞,让人很舒服,有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是被美人指尖温柔的拂过一样。
当然,这种旖旎的感觉或许也有可能是因为旁边的那些雅致的小楼引起的。
听着楼内不是传出的欢声笑语和阵阵丝竹,纪浩不由的恨恨的啐了一口:青天白日的就这么荒唐,实在太无耻。他很想进去质问一下那些大白天就流连在秦楼楚馆里的公子哥们一句……能不能带我一个?!
纪浩溜达了一圈,发现一家名叫“云竹轩”的秦楼楚馆很合眼缘,主要是他觉得这名字起得挺不错。
就去这家了,该着这家楼里的姑娘出名。
纪浩刚要迈步走进“云竹轩”,一个有些猥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文泽兄,别来无恙啊!”
纪浩转身看去,只见一个身穿天青色襕衫的青年书生站在自己背后。
“阁下是在叫我吗?”纪浩不确定这人口中的“文泽”是不是自己的名字,因为到现在他还没搞清自己这身体原主人名字。
“文泽兄莫要耍弄小弟了,小弟不是叫你还能叫谁?”
“我们认识?呃,我因为酒醉落水不小心碰到了脑袋,有些事情似乎一时记不起来了!”纪浩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借口。
“小弟陆峰,陆守岳啊,文泽兄真的不记得了?”
“呃,想起来,你是守岳贤弟,咱们是好哥们嘛。”纪浩顺嘴答音道。
那自称叫陆峰的书生显然也很机灵,听出纪浩的话中破绽,当下眼珠一转,随即开口道:“文泽兄莫要开玩笑了,小弟如今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文泽兄那次在醉云楼听曲儿,借得小弟的那十两银子,能不能现在还给小弟?!不然……小弟家里怕是真的要饿出人命来了!”
纪浩刚才早已看见这小子眼珠刚才滴溜乱转,估计这小子肯定是在胡说,是以迅速作出反应:“为兄记得是明明是守岳贤弟欠我十两银子啊,难道你今天是来还我钱的?”
“呃……呵呵,原来刚才文泽兄说失忆是在跟小弟开玩笑啊。小弟如今手头甚紧,等过几日手头宽裕了,一定尽快还给文泽兄!”
陆峰打个哈哈,赶紧转移话题道:“那个,文泽兄这是刚从云竹轩出来啊?文泽兄不愧为我们登州风月界的翘楚,大白天都不忘照顾这姑娘们的生意。”
纪浩只穿着里衣,站在一家秦楼楚馆的门口,确实像是刚照顾完楼里姑娘们生意出来的样子。
“呵呵,守岳贤弟说笑了,为兄我只不过是路过而已。”
纪浩虽然确实很需要那十两银子,但是难得碰到一个认识自己的,正好要从这家伙口中打听些一下关于自己的事情。因此听这家伙转移话题,他倒也没有再提那银子的事情。
当然,就算纪浩追着要,估计以眼前这小子的德行,怕是也未必会给。
“不瞒守岳贤弟说,为兄确实因为溺水,脑袋有些受伤,有些事情记不起来了。咱们兄弟以前是不是很熟?”
“那是自然,咱们兄弟是纵横登州风月界的好战友啊。”
“那为兄以前的事情,守岳老弟肯定知道很多了,能不能帮我梳理一下记忆?!”
“这个嘛,文泽兄以前的事情,小弟自然是知道很多的。说起文泽兄以前的事情,那可真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啊……唉,文泽兄你饿吗?”
“饿啊!”
“小弟也饿了!”
“呃……”
“那咱们不如边吃边聊?”
“呃,好吧!”
…………
云竹轩二楼的一处靠窗凭河的雅间里,纪浩和陆峰临窗相对而坐。
窗外画河碧水荡漾,杨柳依依;楼内丝竹悠扬,曲声不断,当真是极雅致的一处地方!
不过地方虽然雅致,但这眼前的人却不怎么地道,纪浩很鄙视眼前这位损友!
欠钱不还,那已经是很不道德了,这厮竟然还腆着脸混自己的饭吃。
最为可恶的是,这家伙除了知道他名叫纪浩,表字文泽,年方十八,去年中了秀才外,其余一概不知道,连纪浩家是哪的都不知道!
这他.娘算什么朋友?!
…………
虽然纪浩还从眼前这家伙口中了解到了一些这个时代的信息,但这依旧不能阻止他把这家伙归入“不要脸”那一类人的行列。
酒足饭饱之后,纪浩准备教训一下这家伙。
“守岳贤弟,你说这云竹轩里一共有多少龟~公和打手啊?”
“怎么?”陆峰自从刚才与纪浩谈话,就很不适应他跳跃式的思维。
“守岳贤弟带钱了吗?”
“没带!”这次陆峰倒是反应很快,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随即又补充道:“文泽兄,不是说好小弟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