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的蠢货!谁让你自作聪明的?!”
白震庭上前,白洛星慌忙往后挪,她扶着病床爬起来,哭着辩解道。
“都是黎栀!肯定是那女人一开始就在跟我演戏,她根本没想离开,她在骗我!
出了国她就准备好了人手接应她,又等着我们动手,通知了谨臣,自导自演了这一切,是那个贱人太阴险……唔!唔唔……”
白震庭逼近,抬手掐住了白洛星的脖颈。
白洛星被推倒在病床上,满眼惊惧的眼泪,她呜咽着掰扯着白震庭的手,双腿在病床下踢腾着。
傅谨臣被耽误了时间,正好又赶上午高峰。
他赶到蕴华楼时,黎栀和简云瑶他们已经结束,正好从蕴华楼中出来。
简云瑶说还有事,要离开。
南星哲和霍砚白正抢着要送黎栀回去,这时,傅谨臣的车骤停在蕴华楼门前。
男人从车中下来,大步朝着黎栀走过来。
他表情阴沉,目光在黎栀怀里抱着的白色泰迪熊,还有旁边南星哲手里拿着的“离婚快乐”的灯牌上扫过,眼底像结了冰。
而黎栀微微蹙眉,眼神却一瞬落在了男人脖颈上。
那里,有一道轻微的划痕。
细细长长,是女人抓挠出来的痕迹。
黎栀好笑,这是白洛星没能哄好,转头又想来哄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