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那日与我们一齐配合摧毁衡天晷的伙伴。”
经常蝎这一说道,令黎算是想起那日配合他们行动的一女子,不过在被衡天晷炸裂的波动弹飞后,就再也不曾见过。
想不到如今却是成了严清秋的仙娥。
在常蝎的调节之下,令黎与绛珠剑拨弩张的气息终于得以缓解。
意识到一切不过误会一场时,令黎一转先前的狠厉,面如春风温和,眉开眼笑,说道:“这真是一家人不认一家人,险些伤到绛珠妹妹”
说罢端过一杯热茶,递给绛珠。
“谢谢”接过热茶,徐徐而饮。
绛珠嘴角灿然一笑,说道:“这里也要感谢令黎长仙掌一直以来的配合,对常蝎无微不至的关照,让我们在这危险领域的探索能够继续平安深入,这也是我们应该感谢的。”
一边说着朝令黎投去感激的目光,若非令黎一直庇佑着常蝎,他能在天界蹦跶到何时,向常蝎如此招摇的样子,恐怕早就死在天神手下。
令黎脸上的表情凝了凝,对绛珠的话很是惊讶,略一迟疑,轻笑道:“绛珠妹妹客气了,为魔尊效力,互相协助那是应当的。”
绛珠不得不佩服,原来假笑笑多了,竟真能装作毫无破绽,她很想要模仿令黎的假模假样,却是怎样也学不来。
“我来此不为别的,只是想说你此次放常蝎出去,闹得动静太大!”绛珠转移话题,对令黎严肃的说道:
“我不知道你为何要放常蝎跟随那几十仙子,但是你此等举动是很有可能给我们带来巨大隐患,你们天界的驱邪枢星二院是如何麻烦,你比我清楚
我们有多少同伴折在他们手上。
再者说,我知道常蝎你留着那仙子性命是要靠她带你回天界,但你如此大意,瞒过了守将却在秋容面前险露马脚。若不是我及时上前遮掩,怕是我们已没机会在这说话。”
令黎倒是一点也不见怪,点点头,并不辩驳,她明白绛珠说的的确有理。
她本也不愿放常蝎出去,但最终还是将他放在青忧身上,一是他们间的约定;二是这个小虫子成天在耳边念叨自己很饿…
“原谅我绛珠,这次是我的错,我保证再也不会有此类事情发生!”
常蝎晃扬着钳子,就像是凡人立指发誓那样,显得滑稽。
只见常蝎是这样态度,敷衍至极,绛珠更是怒从中来,拍案而起扬长而去。
“你爱怎样怎样,届时魔尊降罪,可与我无关。”
眼见绛珠怒而离席,令黎连忙赶在身后:“妹妹莫气,你也知晓这常蝎就是如此顽劣…”
话还未说完,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别看了,已经走远了。”
令黎遥望着空旷的庭院,斜倚在红榉木门上,蕴着嘲弄的眼神看着常蝎,说道:“啧啧啧,你们这位绛珠魔使脾气还真不小。”
常蝎倒是早已习惯,说道:“有点脾气很正常,有能力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脾气。”
令黎听闻,甚是新奇,不敢相信常蝎会这样说话:“诶呦,人都已走远,你还这样客气恭维,想不到啊常蝎,我原以为你对谁的态度都很差劲。”
常蝎听了她的话,没有半丝的恼怒:“哼!我不屑与女人争论这些有的没的。”边说着边爬去书案上的琥珀石。
令黎白了一眼,俯下身抓起常蝎送去桌案:“我让你吃饱了,你答应我的事呢?”
“别急,燮秋这烂石头过于招摇,魔尊已封他五百年禁闭,待他解禁后…哼哼!”
令黎自怜的摸了摸脸颊,肤如凝脂的脸上泛起了水一样的波动。
“唉真可惜,我原想在圣母娘娘诞辰上献出魔界护法头颅,如此定是大功一件,升越二等上神指日可待。”
常蝎前爪已走入琥珀中,听令黎这样说道,缓下脚步:“原来你不止长得美,想的也是很美!”
令黎没心思理他,一掌将常蝎拍进琥珀中。
绛珠离开舒正宅后,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自己忘了什么,但就是想不起。
只好心中暗暗骂着常蝎。
正当时,昆仑宫外已是聚集了各路神仙,绛珠踮脚远远地观望着,就看到令黎不知何时已站在宫门。
不禁感慨:“这么快吗?真不愧是昆仑宫的长仙掌。”
人群里,望了半天没找到严清秋的影子,也懒得理会那乌泱泱的一群神仙,扭头就走。
相较宫门的人潮,而萦环居则另是一番景象,冷清无比。
“膳业,您在吗?”试探的出声询问,见无人应答又是几声,直到确认整个屋里只剩她一人。
绛珠心中对严清秋并不厌恶,毕竟当日在文徵府,还是她将自己从火场中救出。
在那个时候,若使用魔力逃遁,只会暴露在众神面前,死路一条;但任精火焚烧也同样是死路一条。
也幸好是严清秋来的及时,她与那俩仙娥才没有受到什么太大伤害。
绛珠来魔界只受瑟蕊公主命令,负责协助魔界伙伴,并记录天界万事诸物,待回讲与她听。
为了维持身份长久,做小伏低为严清秋做仙娥服侍也无惧。
当驱邪院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