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一声雷鸣,窗外似乎有盆滚过去。
”什么动静?
时书扭头想看,下颌被带着薄茧的手握住,热意带起一阵火热,把他的头强硬地掰正过来。
“谢无炽,门外好像有东西!.....
话音未落,充满掌控欲的手掐着时书的颈部,吻再次落了上来。温热濡湿的唇,衔住了他的唇瓣,小鸟似的啄吻了一口。!
时书怔住了,猛力推他的胸膛:“谢无炽你松开,别碰我,现在不是干这种事的时候!“
甚至,就不该干这种事
但骤然倒床让时书脑子眩晕,他睁大眼,眼前谢无炽的长发垂落骚动他的耳垂,视野被侵占,黑暗的厢房之中,借着忽明忽暗的烛火,只能看见谢无炽放大的犀挺的五官,启开的唇,还有鼻尖消落下的一枚汗珠。热气,好热.....熏得时书头晕了。推他:“谢无炽!你疯了!
“啾......
掐着他的颈缓慢碾磨,吻又落下来。谢无炽像个男鬼一样趴在他身上吸血。
"啊啊啊不要亲我了,疯子,你这个大疯子!
时书头晕目眩,用脚拼命踢他,被子被蹬得搅合在一起。但更修长结实的腿替他格住,卡在时书的膝弯牢牢固走,让他动弹不得。“谢无炽,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烧得这么厉害还有力气亲人?
时书被按住双手,用力扭开脸,吻又落到他的耳垂,被含住了亲个不停
“疯子,疯子!有什么好亲的!
时书掉头刚要狠狠咬他一口,谢无炽血红色的眼睛转过来,他像完全入魔了一样,充满红血丝,漆黑的眉宇紧皱。“啊啊啊气死我了!”时书又不想咬他了。
谢无炽一身的病气,浑身汗水湿透,佛子般的赛潭深色被搅乱,眼珠中充斥着病入膏肓的浑浊和戾气。他红着眼的模样,像疼得在流泪一样时书:“你别哭,我要哭了呜呜呜呜.....
已老实,求放过
遇到神经病,还能怎么样
忍了忍了忍了,时书拼命告诫自己:“他是个病人,不是不想让他死吗?还能怎样!‘
时书咬着唇:“谢无炽,有本事你亲死我!我还能少块肉?
何况这是在古代,他俩穿越了,谁会知道他长这么帅实际被男人亲过啊?不会有人知道!
时书俊秀的眸子在黑暗中张大,猫一样哈气,下一秒,谢无炽高温的唇覆盖下来
“唔......”时书索性闭上眼
好热,好热,浑身被一个火炉包围着。谢无炽舌头钻进齿关,有药丸的辛辣气味。湿湿地舔他舌头,像在喝水一样一口一口舔着。虽然不想回忆,但和在牢里的那次体验不同,没有那么欲念,像受伤的野兽在角落舔舐他的伤口。时书一动不敢动,浑身僵硬,直勾勾盯着谢无炽蹙起的苍白眉宇。
“求求你,你的瘾快过去吧......”时书心里祈求
他又听到暴雨中蹑手蹑脚的足行声,似乎窗外有人,但时书不确走是不是错觉
“嚅.....咕啾....”舌头被钻动,滑腻的触感,像在吃一口很滑的蛋糕。时书真不知道人类为什么非要打这个啵不可,他在被子里挣扎,谢无炽肩膀撑着枕头俯身吻他。时书心想:“幸好我不介意,要是换成别的男的,被你亲过,这辈子都完蛋了!
“谢无炽,你是不是亲嘴有瘾,啊?!‘
时书在换气的间隙,盯着他
谢无炽不说话,下一秒再含上来,濡湿的舌头舔过他的上颚,让时书后背一麻,喉间的话都打结,咕噜咽下些唾液:“啊....好亲密,亲密到了极点。谢无炽似乎知道猎物不会再躲开,就像草原上的狮子把羚羊叼到丛林深处一样,不紧不慢享用着战利品。时书嘴巴里酥软无力。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了,那直濡湿和滑热。把他脑子里的愤怒地慰平。安静了片刻。感受差舌头在口腔中搔刮似的嚅动,一拱一棋好亲密
亲密近于病态。
谢无炽好像从来没有过,所以这么渴望。
“啊哈....”时书红着白净的脸,眼睛发湿,看着被他轻咬着拖出唇的舌头,在昏瞑的空气中和谢无炽的舌头纠缠,银丝粘连,几经舔,弄。与暗室格格不入的肉红色,缠绕着。活色生香的刺激,看得时书头脑一片空白
“苍天,绝对不能被人知道!
“等好了要不抓把药,把谢无炽毒哑......
要是被人知道和男的亲这么恶心,时书这辈子都完了!
时书真心祈祷谢无炽醒过来能失忆,不能失忆只能物理失忆,时书甚至在想抓什么药好。
终于,谢无炽身影往后倾,虚虚的光从他眼睫散下来,暗光下鼻梁和唇染着银色的薄光。他在昏暗房间内闭着眼,似乎在喘气,一手撑起来擦着头发,双腿架开了时书,浑身上下一股掌控形势的掠夺感和野性
时书:“哥,你瘾过了?!爽了?可以结束了吗?
时书刚说完,谢无炽再倒下来,唇瓣再次不知慝足地吻住了他
时书
但谢无炽也有一点好,就亲人,也没有任何暴力行为。他的吻里也有温柔,但更像渴望,吞噬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