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之间有什么矛盾呢。”何佑民笑着调侃他。
梁玦微微摇头:“没有,之前有点误会而已,我跟他关系挺好的。”
何佑民了然:“那倒是好,你说的那块地得看他们市里的规划,要是你们真能提出好的开发方案,问题应该不大,那块地本来也是闲置在那里。”
有这句话就够了,梁玦高兴道:“我们会尽快。”
喝着茶闲聊时,何佑民随口说起昨天听来的八卦,说是前两天华扬又闹出事,傅逢朝这次将他二叔直接逐出了董事会,手段很是激烈。
“那小子还是厉害,他爸跟他叔都比不上他,但毕竟是自己亲叔叔,做这么绝难免叫外人看笑话了。”
何佑民是傅逢朝远房表叔,提到傅逢朝时一副感叹自家小辈的口吻,梁玦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事,但不意外:“他这么做总有这么做的理由,他叔叔之前也给他找了不小的麻烦。”
何佑民乐道:“看来你俩确实很熟,你这么向着他说话。”
梁玦道:“我就事论事而已。”
三点多时,梁玦起身告辞,不经意地瞥过眼,又看到了墙上挂的那幅字。
【春光作序,万物和鸣。】
想起上一次傅逢朝坐在这里,在浮动的光里朝他看过来的那一眼,梁玦弯唇笑起来。
何佑民莫名其妙:“我这幅字不错吧?是之前一个老朋友给我写的。”
梁玦竖起大拇指:“何局好眼光。”
从何佑民家出来,时间还早。
梁玦坐上车,问自己秘书:“下午是不是有一场跟华扬的项目沟通会,几点的?”
秘书发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