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结婚还是太久了。”
自从那天在老洋楼陆训说完这话,之后他嘴里这话就没断过。
黎菁最开始不懂他说那话的意思,当他把她抱高一些,她脸红耳赤,总算什么都懂了。
而那天之后,他先前的什么吓着好像不治而愈,每天他都会捉着她亲一顿,有时候是把车开到老洋楼,有时候车子开在他们第一次亲吻的江边。
黎菁跟着他,一个多月时间,算是去了不少地方。
宁城那么大,他们东南西北没有哪个方向没有去过,逛街买东西也是,分明很忙的人,每天总要抽出两个小时来陪她逛街。
一个多月后,老洋楼那边装修好了,他亲自跑了趟沪市,过去做一单什么废钢生意,再把他定制的老洋楼家具拉了回来。
老洋楼装修好,黎菁买买买就更没停过了,几乎只要不上班的时间她都在买。
除了家具和电器一应是陆训那边单独弄好,剩下的窗帘,沙发套子,床单被套,锅碗瓢盆......一应全部是黎菁或者她和陆训一起商量着去买的。
布置即将入住的新家特别有成就感,黎菁乐此不疲,卡刷爆了一张又一张,一次又一次。
两个月时间,黎菁刚开始还记一记花了多少多少,后来小票多得能装箱,陆训在那一点儿事没有的表情,还告诉她他最近做成了一单超级大生意,她随便怎么花都没事后,她坚持了一段时间,没坚持住,干脆不记了。
她买东西也不是乱买,基本上都是家里或者新家需要能用得上的东西。
只是别人家用那东西可能一样就够还能用一两年,她是每个款式花样都有还能替换。
老洋楼那边全部布置好以后,她和陆训每天去外面逛完街都会过去一趟。
陆训给她准备了一间特别明亮漂亮的练舞房,弄得和舞台一样,他还陪着她去置备了许多漂亮的舞蹈服,全部挂在舞蹈房里面,和展销会的展品一样。
她每次去到舞蹈房都特别开心享受。
心情好,她就忍不住想跳舞。
她第一次在陆训面前跳舞,跳了一支飞天。
那天恰好他们去定做的那套舞衣好了,她回来换了上。
陆训会梳头,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她学古典舞特地去琢磨过一些古法盘发编发,他梳古典发髻也很有一手。
那天她衣裳换好出去,他一眼不错盯她半晌,去她们还没住进来,但是已经进去过无数回的卧室里拿了梳子,还有她装发带发簪的箱子出来,拉着她进了舞蹈房,两个人盘坐在舞蹈房的大镜子前,他给她梳了个特别仙气又古典的头。
她一眼就喜欢上,高高的发髻看着和唐宫里的妃子一样,为了符合意境,她还从小包包里摸出口红给自己晕了个妆。
什么都准备好了,不跳一场实在可惜。
舞蹈房里他给她配置了音响,各种古典唱片磁带。
他们吃完晚饭过来
的,已经夜里了,外面天色全暗下来,但舞蹈房里他给她弄了好多盏灯,还有舞厅里才有的霓虹灯,所有的灯打开,明亮得和白天一样。
她直接忘了时间,跑去放了一曲,在他面前跳起来。
心情好,她身体放松到极限,跳得前所未有的伸展。
扭腰,摆臀,抬手转足,旋转,飞舞,她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极致。
余光里,她注意到陆训盯着她没转过眼,黑眸像带着一簇火,烧得她身体热,她跳得越发激昂,舞步越来越快,旋转得也越来越快,她感觉整个人真的飞了起来。
在最后一个飞舞动作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身边,单手搂过她腰接住了她,大手捧过她脸,紧接着铺天盖地霸道又细密的吻落向了她。
将近两个月里,除开他去沪市那几天,他们几乎天天亲吻,时而温柔,时而热切,但那天的吻和以往都不同。
他是真的想吃了她。
他不停含弄她唇舌,下颌,吮咬她耳垂。
大掌一次又一次抚弄她细颈后,他狠狠啄了上去。
锁骨的骨头快被啃掉的感觉。
以往激吻得不可自控的时候,他好歹能在克制住。
至少,他顾忌着,知道她皮子细嫩,会落下印子,他不会动她脖子。
那天他动了。
也是那天。
他大手探了她的衣裳。
知道了她内衣的尺寸。
她软成一滩泥。
到最后他重新给她换好衣裳梳好头送她回去,她应对完家里人回到房间双腿都还在打颤。
那天以后,他还开始数秒过日子,每天和尚念经一样说一遍还有多少多少小时,多少多少分钟,多少多少秒到他们下定的日子,再结婚的日子。
黎菁原来看时间越来越靠近婚期,她心里还有些紧张,天天听他这么念着,再加上他现在花样越来越多,除了亲嘴搅舌头他还贪上了别的,各种吃。
特别是她跳舞过后,他吃得更狠,花样百出。
吃得她魂都快没了,每天晚上回去都做梦,就像被鬼压床,第二天早上起来整个人虚脱没力气。
让她根本顾不得去想什么紧张不紧张,有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