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棠离开京市之前,从空间里备了一些名贵的中草药去看望刘一针。
刘一针看着她刚刚拎来、放在桌子上的丰厚礼品,优哉游哉地捋着花白胡须:“你一会儿走的时候把东西带回去吧,就当是我对你的谢礼。”
陈锦棠听得一脸懵。
“师傅,这下可都是我千挑万选的好东西,难道一件都入不了您的眼?”
刘一针笑眯眯地说:“谁说入不了我的眼?正因为我觉得这些东西太好了,所以才转增与你,
为师现有一事拜托于你,
小鹏跟微微的婚事,还得你多操心。”
陈锦棠笑弯了眼睛:“师傅,您是想请我当媒人吧?”
“我看出来了,你姑姑是真心疼你,你当媒人,最合适不过。”
陈锦棠笑道:“这个好说,这些东西是徒儿特意孝敬您老人家的,还请您笑纳,
至于谢媒礼,等事成之后我再去找小鹏和微微讨。”
刘一针见陈锦棠满口答应下来,乐得合不拢嘴,笑得胡子一抖一抖的。
“乖徒儿,这事儿你可得抓紧点。”
“没问题,一会儿我就去白家走一趟……”
陈锦棠心里惦记着白香香,本就要去白家的。
从刘家出来后,直奔白家。
寒育英知道陈锦棠要来,早早地准备了一大桌子她爱吃饭菜,开席之前,姑侄二人在屋内畅谈。
寒育英阴沉着脸色说:“锦棠,要不是你告诉我叶尘有问题,让我暗中查一查他,
我们全家还不知道被那小畜生蒙骗到什么时候!”
陈锦棠:“姑姑,我表姐知道这些事情了吗?”
“香香还病着,哪敢让她知道……”
话音未落,白香香推门而入,关上房门后道:“我有什么不知道的,妈,您昨天跟爸爸说的时候,我全都听见了。”
“香香……”寒育英心疼地拉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咬牙切齿地说:“知道了也好,脓包戳破了才能结疤,你放心,爸爸妈妈绝不会轻饶了叶尘跟他养的小婊
子!”
白香香:“我要自己收拾他们!”
陈锦棠看着一天之内瘦了几圈的白香香,心里堵得慌,她轻轻地揽住了白香香的肩膀。
“表姐,你打算怎么做?需要我出出手的话,尽管开口。”
白香香眼底浮现浓浓地煞气:“不用,我自己的仇自己会报!
我要亲手刮了叶尘!至于那个老三,她的下场会比叶尘更惨!”
陈锦棠心疼地拍了拍白香香的肩膀。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不要碰触法律的底线,为了那对儿狗男女,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当。”
“嗯。”白香香咬牙应了声。
“胸口还疼吗?香香姐,你躺着,我再给你看看。”
白香香面朝上躺在沙发上,陈锦棠替她检查后,叹了口气:“又结块儿了,我给你扎几针……”
一番诊治之后,陈锦棠又重新调整了药方。
这时,叶尘在门外好言好语地说:“香香,宝宝死活不肯吃奶瓶,饿得哇哇大哭,要不你出来看看……”
白香香冷笑一声,道:“哪里是宝宝在闹,他是见锦棠来了,故意挑事呢,我出去看看。”
白香香起身去开了门,叶尘一边把哇哇大哭的儿子往白香香怀里塞,一边探头探脑打量陈锦棠。
“看什么呢?回你房间去!”
白香香大吼一声,叶尘乖乖地走了。
她则抱着儿子进了屋内,用脚带上房门后,挨着陈锦棠坐下。
陈锦棠接过沉甸甸的小家伙,捏着小宝的小手逗他笑,又去劝慰白香香:“远离渣男,长命百岁,姐姐,你怎么惩治渣男和老三都行,千万别气着自己,也别委屈了宝宝。”
“正是为着宝宝照想,这婚我才非离不可,离开我们白家,叶尘连条狗都不如。”
陈锦棠又宽慰了白香香几句,便提起了刘小鹏和白微微的婚事。
寒育英的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模样,她心里早已经认可了刘小鹏这个女婿。
“锦棠,实话跟你说,我觉得刘家那孙子还算凑合,勉强配得上我们微微,但是我现在不能答应他们家的求婚,
嫁人是一辈子的事情,我必得再考验考验刘小鹏,他经得起千般考验,才真正配得上我的微微。”
寒育英最痛苦最后悔的便是当初对叶尘的考验太少太少了,以至于连他有姘头这么恶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现。
她绝不能让小女儿重蹈大女儿的覆辙,刘小鹏必得经过千锤百炼才有资格站在微微身边。
陈锦棠表示理解。
在白家吃过晚饭后,她回了蒋家,把寒育英的意思跟刘一针电话汇报后,便开始收拾行李。
蒋老太太和沈宝珠本来要跟她一起回阳华县,但是陈锦棠考虑到陕南地区冬天太过寒冷,好说歹说,蒋老太太才同意过了年开春后再跟着回阳华县。
蒋老太太去不了,沈宝珠自然也去不了,她得留在家里照顾蒋老太太。
幸好离过年也就两个月的时间了,这不算太长的离别,蒋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