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棠红着脸说:“其实,那个,也不一定非得等到晚上……”
这句话像小猫爪子似的挠中了秦俞安的心窝窝。
什么?什么?
小媳妇说不用等到晚上,难道小媳妇想大白天,在这里?
嗯嗯?
未尝不可!
秦俞安缓缓俯身,陈锦棠感觉到了他周身爆棚的雄性荷尔蒙,娇羞地后退了两步。
后腰抵住了桌子。
秦俞安目光落在陈锦棠红艳欲滴的嘴唇上,再往下扫,是两个饱满的圆丘。
顿时好像有人在他心头扔了只烟花,他周身的血液都灼烫起来。
他再也忍不住了,捏住陈锦棠的下巴,将她压在桌上。
陈锦棠粉白的小脸已经红透了,好看的水眸中波光流转,像是期待,又像是害怕。
她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更加勾得秦俞安阵脚大乱,忍不住就要欺身压下去。
陈锦棠媚眼如丝,声音比蜂蜜还甜腻:“去空间里吧……”
空间里没人打扰,还有又软又舒适的大床。
“锦棠——!”
忽然门被撞开了,刘小鹏一脸懵逼地出现在门口。
“你们……你们……光天化日……在干什么?”
秦俞安忙站直身子,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马上就要跟小媳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个节骨眼儿上,被个愣头青搅扰了,换谁谁不气?
陈锦棠快速起身,装得跟没事人似的。
不过看着秦俞安的反应,却忍不住弯唇笑了。
秦俞安转过身,咬牙切齿地问:“刘小鹏!你会不会敲门?”
刘小鹏一个箭步冲过来,一脑袋扎进秦俞安怀里,眼圈瞬间红了:“秦大哥,我师兄真的逃走了吗?
呜呜呜,我担心他被抓住。
他那么自负一个人,被关进大牢里,得多难受啊.
可是他做了这么多错事,不被绳之以法,
怎么谢天下?怎么赎罪?
呜呜呜……”
秦俞安伸手拎着后脖子把他从自己怀里拎出来。
一个大老爷们整天哭唧唧,比小鸡崽子还弱!
陈锦棠:“刘小鹏,你哭什么啊?
我要是你,现在肯定盼着田大治主动投案自首。
他已经暴露了,他背后的主子还能保他?
要是他的主子先找到他,还不往死里折磨他?”
刘小鹏抬起袖子擦了把眼泪,反而更担心了:“锦棠,怎么才能找到我师兄?”
陈锦棠看着面前哭唧唧的小弱鸡,真是一点同情心都生不出来:“你别哭了,公.安同志已经在全力搜捕了,
刘小鹏,有消息了,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刘小鹏抱着秦俞安的胳膊不肯撒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不要,人家害怕,不要一个人待着,万一我师兄杀个回马枪,
把我劫持了当人质怎么办?毕竟我爷爷也是个脚一跺,地板都能震三震的人。”
陈锦棠:“刘小鹏,把你美的,秦俞安是我老公,你快给我松开。”
刘小鹏:“哼。这是我秦大哥,秦大哥,我怎么觉得你不傻了,难道是我的感觉系统出问题了?”
秦俞安觉得刘小鹏说得也有道理。
便道:“锦棠,田大治狗急跳墙,还真有可能劫持了小弱鸡。”
于是,半个小时后,刘小鹏坐在陈锦棠和秦俞安的新宅子里,跟一只通体雪白的大恶狼大眼瞪小眼。
小白白被强行安排了个保安的角色,憋了一肚子火,时不时飞起蹄子踢刘小鹏一脚撒气。
“次奥你喵的小弱鸡,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劳驾本狼王给你当保安,嗷呜嗷呜!”
刘小鹏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眼泪流了一脸。
“狗东西,大白狗,滚开!滚开!快滚开!”
小白白:“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陈锦棠和秦俞安则返回了医院。
杨建国仍旧被关押在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门口站着两个高大的公.安同志。
两只黑漆漆的大篮球忽然快速滚到了公.安同志脚边。
眨眼之间,那两只篮球竟变成了两只超级大螃蟹。
“咦?这是啥玩意儿?”
“好像是螃蟹?”
“次奥,这么大个儿的螃蟹,我还是头一回见!”
两只篮球螃蟹分别跳到两人腿上,轻轻戳了戳,
接着咕噜噜滚到地上,不紧不慢地跑了。
公安同志好奇心大起,回头一看,见杨建国坐在凳子上头一点又点,显然睡着了。
两人也没多想,追着篮球螃蟹跑远了。
眼看就要抓住超级大螃蟹时,那两只螃蟹却好像长出了翅膀,滴溜溜跑得没影儿了。
公安同志只好悻悻地往回走,走到杨建国的办公室门口,
看着空空如也的办公室,顿时傻眼了。
“人呢?”
“我次奥,人跑哪儿去了?!”
此时的杨建国,正顺着狗洞往外钻。
这是他几年前花了好几个夜晚的功夫,一铲子一铲子,给自己挖的逃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