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棠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了摸秦俞安的喉结,他的皮肤好像在火上烤过似的,摸起来有点烫手。
少女柔软的手指跟他肌肤相接的那一刻,秦俞安顿时好像触电了似的。
一阵难以言说的酥麻瞬间从喉结处袭遍四肢百骸。
“媳妇……”秦俞安的嗓子有点干,说话有些嘶哑。
他头顶的光焰冲天而上,几乎把整个夜空都照亮了。
陈锦棠连忙缩回手,红着脸问:“秦俞安,你的玫瑰花什么时候开?”
屋子里两人渐入佳境,叫声越来越激昂,听得人越发挠心抓肺。
秦俞安心跳如擂鼓,红着脸说:“最晚明天,其实今天已经开了十几枝了。”
陈锦棠:“嗯,那就明天吧。”
秦俞安:“!!!!”
他激动得快要跳起来了,小媳妇这是主动向他发出邀约了吗?
小媳妇说“那就明天”!!
哈哈哈,那就明天!
秦俞安激动得要哭了,一把将陈锦棠扯进怀里,兴奋地说:“明天!一定!”
陈锦棠趁机在他胸口摸了一把,哇撒,手感好到爆了!
她跟秦俞安一样心痒难耐,恨不得一眨眼就到明天了。
秦俞安抓住陈锦棠在他胸口四处点火的小手,哑声提醒:“媳妇,先干正事要紧。”
小媳妇的手越来越不安分了,在他胸口一直又捏又摸的,摸得他浑身火烧火燎的。
再不制止,他恐怕要做出些出格的举动了。
陈锦棠顿时反应过来还有正事要干。
她从空间里取出一包迷幻药,递给秦俞安,秦俞安从窗户缝里吹进屋内。
郑云彩和杨建国一起吹响了最后的号角,两人大喘着粗气结束了战斗。
迷幻药粉很快就发挥了效用。
房间里四处都传来了小孩子哭着找“妈妈”的声音。
郑云彩惊恐地缩进杨建国怀里,颤抖着问他:“建国,你听见了没有?
孩子们又来了!”
杨建国也觉得周身一寒,经过郑云彩的提醒,他也听到了无数声喊“爸爸”的声音。
那些声音越来越近,眨眼功夫,无数个婴灵前赴后继扑到了他身上,
扯他的头发,拉他的胳膊,哭着喊着要让他下地狱去陪他们。
“次奥!有鬼!闹鬼了!”
杨建国失声大喊,简直快要吓尿了。
郑云彩死死抱着他一声接一声地问:“建国,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孩子们真的来找咱们了!
孩子们恨咱俩,肯定不会放过咱俩的,他们要拉咱俩一起下地狱!”
忽然一道凄厉的哭声在两人耳畔炸响。
只听一个婴灵道:“杨建国、郑云彩,你俩蠢货是我们的爸爸妈妈,
却害得我们被压在十八层地狱永远不得超生!
我们要你俩蠢货拿命偿还……”
杨建国痛骂道:“次奥!哪有为人父母给崽子偿命的!你们本就不是这阳间的人!
你们生来就是阴间的鬼!”
“我们是阳间的人!
我们不是阴间的鬼!
你俩蠢货才是阴间的鬼!
我们要你俩蠢货下十八层地狱赎罪!”
接着,郑云彩和杨建国顿时如坠冰窟,身上的血液好像被冻结了似的,从头冷到脚。
再接着,好像有无数只幼小的躯体扑了过来,层层叠叠将两人压在身下,不得动弹。
郑云彩魂飞魄散,哭喊着问:“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你们饶过我们吧!”
一个婴灵道:“只要你们肯当众承认是奸夫淫妇,并且当众做法超度我们,我们的冤魂就能离开十八层地狱入轮回重新投胎。
只要我们入了轮回,就再也不会来纠缠你们啦。
否则,我们一定天天来找你俩,直到你俩惊惧过度双双亡命才肯罢休嘿嘿嘿嘿!”
杨建国骂了声:“次奥!鬼言鬼语,不足为信!”
他觉得郑云彩的房子邪性至极,一刻都不愿意多待了。
粗暴地拽开狗皮膏药一般粘在他身上的郑云彩,对着半空中骂了句:“这个女人是你们的妈妈!
是她坚持要流掉你们的!
也是她把你们扔进尿桶、倒进粪坑里的!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恨就恨她!
要怪就怪她!
找她赔命去吧!”
他边说,边抹黑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乱往身上套着,一心想要逃走。
郑云彩没想到杨建国竟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自己身上,胸口一阵阵撕裂般的疼!
她死死抱着杨建国的小腿,不准他走。
杨建国今天穿衣服的速度比他脱衣服的速度快了一百倍不止,这么会功夫,已经穿戴整齐了。
他恶狠狠一脚踹开郑云彩,骂骂咧咧地开门跑了。
郑云彩哭得几乎晕厥,提着名字把杨建国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很快再次陷入幻觉中,两眼一翻,又晕死过去了。
秦俞安抱着陈锦棠纤细的腰身,轻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