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嘛,到底是从哪儿买来的?杨建国不会是跑去黑市买东西,结果买到假货了吧?”
秦俞安:“……”
媳妇想摸就摸呗,不用客气!
他的嘴角翘了起来,道:“是从废品站买来的,我跟杨建国弯着腰在废品站找了好半天,
好不容易才找到个长得像金戒指的铁圈。”
陈锦棠笑弯了腰,趁机又摸了把秦俞安的胸肌:“秦俞安,你真是个小淘气,竟然能想到用磁铁去吸郑云彩的金戒指,
哦不,是去吸她的铁戒指,郑云彩肯定气死了,肯定会找杨建国大闹一场。”
“你是没看到郑云彩当时的脸,”秦俞安笑道,“比死人脸还难看!
杨建国跟郑云彩维持了这么多年的地下情,
杨建国干的那些事情,估计也就郑云彩最清楚,
所以,我想离间他们,如果能逼郑云彩自己说出杨建国的肮脏事,那就再好不过了。”
陈锦棠顿时化作小迷妹:“秦俞安,你真聪明!
脑瓜子真好使!”
秦俞安:“我决定着手查鱼民生的死因,希望有了郑云彩的助力,假药事件能早点水落石出。”
“看来你已经想好从哪里入手了?”
秦俞安好看的桃花眼中闪过狡黠的光泽:“小翠她们最八卦,就从她们身上开始挖掘吧。”
他倾身过来,捏了捏陈锦棠的鼻尖,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跟小翠她们混在一起,纯粹是为了混熟了好打听事儿。
媳妇儿,你不会吃醋吧?”
陈锦棠无所谓地说:“我干嘛要吃醋?我有那么小心眼吗?”
秦俞安:“……”
小媳妇儿竟然不吃醋,小媳妇为什么不吃醋?他有点郁闷。
陈锦棠看穿他心事似的,捏了捏他俊美的脸蛋说:“秦俞安,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就这么想让我吃醋折磨你啊?
我不吃醋,是因为我信任你,
我相信你的心里眼里只有我,我根本没有吃醋的必要!
我这么信任你,难道你经不起考验?”
秦俞安忙道:“锦棠,我当然经得起任何考验,我发誓,永远只爱你……”
陈锦棠“噗嗤”一下笑了,揉了揉秦俞安毛茸茸的大脑袋,道:“我逗你玩儿呢,走吧,下班了,回家!”
他跟秦俞安手拉手出了门诊楼,却被一人冲过来拦住了去路,是张大卫。
张大卫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他看到陈锦棠差点哭了:“锦棠姑娘,清霜不见了……
她不见了,肯定是扔下我跑了……我该怎么办啊?
我不想活了!”
陈锦棠也是一怔,不过转念一想,李清霜当着全县领导的面爆了那么大的雷,
再加上张家已经容不下她,
她已经活成了笑话,走哪儿都被人吐唾沫,在阳华县已经没了立锥之地,
她不跑,难道还等着被活活虐死?
只有张大卫这个榆木疙瘩还攥着他跟李清霜那点美好的幻想,死活不肯撒手。
一个人痴情到这份儿上,也怪可怜的。
陈锦棠看着张大卫,认真地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死吊一棵歪脖子树?
大卫同志,李清霜有那么不堪的过去,你还舍不得她?
她要走就让她走呗,你值得更好的女孩。”
张大卫“哇”一下哭了,双手插进头发里使劲儿薅着自己的头发,缓缓蹲下身子,几乎要把整个脑袋薅秃。
“我也知道清霜不喜欢我,可是我没办法啊,
我控制不住地喜欢她……
不管别人怎么嫌弃她,不管她干了多少错事,我都不在乎……
只要她回到我的怀抱,我还是会像以前那么爱她……呜呜呜……”
陈锦棠最见不得这种毫无原则的恋爱脑,她恨不得提溜着张大卫的耳朵骂他是傻叉。
如果能把他骂醒,她一定能够不重样地骂他三天三夜。
“张大卫,可是李清霜不爱你啊!
她不仅不爱你,还使劲儿给你戴绿帽子!
你就那么喜欢戴绿帽子?
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张大卫无助又痛苦地说:“绿帽子又怎么样?只要是清霜给的绿帽我乐意戴,别人想戴还戴不上呢!”
陈锦棠:“……”
此刻,她的沉默振聋发聩!
秦俞安看着眼前这个为绿茶女哭哭啼啼毫无底线的大老爷们,厌蠢症当堂发作。
“锦棠,走了。”
跟蠢人恋爱脑废什么话?
秦俞安不管不顾拉着陈锦棠抬脚便走,张大卫看着甜蜜离去的两人,心头再次被插了一刀。
对着陈锦棠的背影喊道:“锦棠姑娘,如果你看见清霜了,记得来告诉我一声。”
陈锦棠:“……”
她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深深觉得张大卫不是人,是茶杯。
天天被绿茶泡,被泡魔怔了。
脑袋发热、渴望戴绿帽的张大卫不知道的是,李清霜这会儿已经坐上了前往京市的火车。
李清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