豖白宝娃和他老婆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大黑猪嗷嗷直叫唤。
两人连忙穿衣下炕,打着手电筒跑到猪圈里给大黑猪检查了下,
见大黑猪后股处血糊糊、空荡荡的,俨然已经失去了传宗接代的大宝贝。
白宝娃和他老婆气得跳脚骂了一晚上。
“哪个缺德带冒烟的货,竟然跟一头猪过意不去,闲得蛋疼,抢我家猪的鞭,我祝你生儿子没屁眼……”
王狗剩咬了一口已经炖煮得十分软烂的猪.鞭,呸了声:“老子连老婆都没有,生个屁的儿子……”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香潭村的成年公猪接二连三失去了猪.鞭。
接着,有好几家的羊也接二连三失去了羊.鞭。
再接着,村里的公狗也接二连三失去了狗.鞭。
这可把大家伙紧张坏了。
谁这么缺德,啥也不偷,只偷鞭?
一时间,人人自危,很多大老爷们走路都夹着腿。
就连村道里跑的野狗都有了强烈的危机感,
即使大白天也紧紧蜷缩成一团,把宝贵的鞭鞭藏在肚子
家里养着公猪、公羊、公狗的人家,天还没黑,就把猪羊狗赶进屋内,甚至把大公鸡和公鸭子也藏在屋里。
王狗剩吃了几十条动物鞭,好像确实有了点效果,早上睡醒后也能撑起小帐篷了。
只是小帐篷持续的时间比较短,他觉得再巩固一下应该就差不多了。
可是村里人现在防备的紧,恨不得把一切公的都藏起来。
“妈的,防老子就跟防贼似的。”王狗剩一手撑着下巴想了想,忽然想到队里那头大老牛。
大老牛后股处常年挂着一大串累赘,一看就是大补之物,
嘿嘿嘿,要是吃了老牛的宝贝,肯定能重振雄风!
自从白宝娃家的大黑猪变成太监猪之后,秦俞安时刻都操心着牛兄弟的宝贝。
他的牛兄弟威风凛凛,牛蹄子跺一下有地动山摇之势,要是牛兄弟变成了太监牛,那可怎么得了?
秦俞安一天能摸三百次老牛的大宝贝,老牛被摸得不耐烦了,撒着蹄子“哞哞”抗议。
陈锦棠觉得好笑,她想了想,从空间里取出一大块儿白底红花的碎花布料。
“秦俞安,不如你给牛兄弟做条裤子,把它的大宝贝遮起来,
这样偷鞭贼就不知道牛兄弟是公牛还是母牛,就不会打牛兄弟的主意了。”
秦俞安一拍脑门,大笑道:“锦棠,这个主意好!你多拿些布料出来,我多做几条裤子。”
陈锦棠又取了两块料子给他。
秦俞安弯着脖子裁裁剪剪,一下午时间,做了几十条三角形大内裤。
为了方便穿脱,所有的内裤都做成系带的,直接绑在身上就行了。
他蹲在牛圈里给老牛的胯下绑了十层大花内裤,这才放心不少。
又给了陈锦棠三条大花内裤,叮嘱她立即进入魔法口袋,给小白白和它的两只小狼崽子也绑上花内裤。
陈锦棠笑着说:“不用,魔法口袋里很安全的,你不用为小白白一家三口操心。”
秦俞安头摇得拨浪鼓似的,紧张兮兮道:“万一魔法口袋里也有死变态呢?
你想让小白白一家三口都变成太监狼?”
陈锦棠拗不过他,只好拿了三条花内裤进入空间。
从空间出来后,发现秦俞安正在一层一层给自己身上绑大花内裤,目测他已经绑了五六层了,还在继续绑。
陈锦棠看得目瞪口呆,一个没忍住笑得直不起腰。
笑够了,才结结巴巴地说:“秦俞安,你这是干啥呢,你战斗力那么强,谁敢近你的身,
再说,绑这么多层,你上厕所多不方便啊?”
秦俞安得意地说:“我的大宝贝也是很威风的好不好,万一被死变态盯上了咋办?”
陈锦棠俏脸“腾”一下红透了,虽然知道秦俞安现在还是个痴傻患者,可她心里还是怦怦直跳。
她肃着脸警告:“秦俞安,你不许乱说话,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
说罢,连忙红着脸跑了出去。
秦俞安委屈巴巴地在自己胯下摸了一把,自言自语:“确实还行啊……男人得保护好自己,我得再绑两条……”
王狗剩一心惦记着要吃掉老牛胯下之物。
可是秦俞安实在把老牛看得太紧,王狗剩一连蹲守了好多天都没有机会,他渐渐打消了这个念头。
转而把目标瞄准其他村里的猪狗牛羊,香潭村里的人渐渐放松了警惕。
又过了段日子,冰雪消融,梨花初绽,春耕来临,香潭村再次进入忙碌的农耕生活。
这天,秦俞安赶着老牛犁完了河滩里的三亩地,刘支书和孙会计指挥大家伙儿在犁沟里种土豆、上大粪。
老牛暂时没活干,秦俞安便把它赶到河对面的山头上啃青草。
秦俞安怕陈锦棠一直弯着腰种土豆腰背疼,拍了拍老牛的脑袋叮嘱:“牛兄弟,你乖乖在这里吃草,我得去帮我媳妇种地。”
老牛“哞哞”叫了两声,算是回应。
秦俞安迈着大长腿下了山,跑到陈锦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