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张志青脸色黑如锅底,呆愣在原地。
白微微却拉着陈锦棠的胳膊,笑眼弯弯地说:“姐姐,你跟你家那位帮我干活吧,我保证二十块钱一分都不会少你们的。
我观察过了,整个香潭村,就属你家那位干活最快、最好。”
白微微话音落下,人群再次沸腾。
大家都说她傻,放着他们这些聪明的劳动力不用,反而雇个傻子。
陈锦棠也想赚这二十块钱,可是她知道,这二十块钱不能独赚。
要想得利,必先让利于人。
她含笑提议:“五分地,我跟秦俞安两个人一时半会也干不完,不如就叫刘婶儿跟我们一起干吧。”
白微微出的钱可不少,刘婶儿家里也不富裕,自然也眼馋。
刘婶儿心里暗赞锦棠果然会做人。
可她是支书夫人,就算再想赚钱,也要拿一拿架子。
她非常言不由衷地推让起来:“微微知情是想雇你们小两口,我怎么好意思横插一脚,还是算了。”
陈锦棠早看穿了刘婶儿的心思,十分诚恳的劝说:“刘婶儿,你咋又谦虚上了,这么大一块儿地,我跟秦俞安俩人哪干的完?
再者,我们还想早点完工,早点回去盖牛棚呢。”
见她这么说,刘婶儿也就借坡下驴,半推半就的应了。
支书夫人一加入,那些眼红、不服的村里人,个个自觉偃旗息鼓,再没一人敢说闲话。
秦俞安、陈锦棠,再加上个支书夫人,三对一,张志军这场杖还没打,就已经输的彻底。
白微微双手抱在胸前,满面春分,笑容嚣张。
她挑衅的看着张志军,讽刺道:“张知情,你还不赶紧使出吃奶的劲儿干活,一会不要输的太惨哦!”
张志军这才知道自己中了白微微的圈套。
他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也掏二十块钱雇人硬抗,要么愿赌服输,以后把知青点的老大让给白微微当。
可是,他兜里统共也就两块钱,怎么雇人?
偏偏他这人最好面子,若输了比赛,认白微微做了老大,他的脸往哪儿搁?
张志军左右为难,最后只好硬着头皮,拼了蛮力,独自一人拉犁耕地。
他才种了不到十分之一,白锦棠几人已经拍着身上的土收工了。
刘支书带领香潭村全体村民见证了白微微的胜利!
白微微乐得手舞足蹈,抱着陈锦棠又蹦又跳,笑容比阳光还灿烂!
下工后,她拿了二十块钱给了陈锦棠,陈锦棠分给了刘婶儿十块。
刘婶儿再三推辞,说秦俞安加上陈锦棠是两个人,她只有一个人。
这二十块应该分成三分,她拿六块六,剩下的钱都是陈锦棠和秦俞安的。
陈锦棠硬是把十块钱塞到她手里,转身就走,绝不给她再次推让的机会……
吃过午饭后,陈锦棠和秦俞安没参加集体劳动,而是拉着架子车去西渠捞石头、砍树枝。
西渠并不是渠,而是一道发源于山间溪流。
溪涧有数不清的大石头、小石头。
溪水清澈见底,水里游鱼成群。
运气好的话,搬开石头,还能找到一两只小螃蟹。
秦俞安打算脱了鞋子,赤脚下水捞石头、顺便摸几条鱼。
陈锦棠阻止了,说:“秦俞安,你穿着鞋下水吧,免得小石子硌脚。”
秦俞安摇摇头,他以前穿的鞋鞋帮子和鞋底子分了家,脚指头都露在外面。
这双鞋还是陈锦棠给的,他统共就这么一双好鞋,他才舍不得穿鞋踩水呢。
陈锦棠知道他的心思,向他保证:“我魔法口袋里的还有好几双鞋子,这双鞋子湿了,我就再给你取一双。”
听她这么说,秦俞安这才喜滋滋地连鞋下水了。
秦俞安力气大,天生的劳动小能手,片刻功夫,就捞了一大堆石头。
陈锦棠只让秦俞安搬了几个小石头放在架子车上装装样子,剩下的石头,她全部收进空间,利用空间运输。
捞好搭牛圈要用的石头,秦俞安吞了吞口水,问陈锦棠:“你会不会炸小鱼?”
陈锦棠突然想起前世吃过的干炸小鱼。
小鱼处理干净后,裹上面粉,在油锅里炸的金黄焦脆,撒点盐,散点调料,啧啧,嘎嘎香!
她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自信满满地说:“炸小鱼可是我的拿手好菜,秦俞安,尽情发挥你捞小鱼的实力吧,我保证香掉你的舌头!”
听她这么说,秦俞安喜的手舞足蹈。
他麻利地折了几根长长的水草,弯着腰往溪水深处走去。
十几条鱼儿正在水里欢快畅游,还不知道它们的命运即将改写。
秦俞安眼疾手快,瞅准一条鱼,修长的手指敏捷地在水面上一抓,一条小鱼就落入他的孤掌之中。
另一只之手捏住水草细长的茎,穿过小鱼的嘴巴和腮,小鱼就固定在水草上了。
陈锦棠拍手称赞:“秦俞安,你太厉害了!
一定是天下第一好抓鱼高手!为你点赞哦!”
秦俞安心里美滋滋的,他每抓住一条鱼,就摇头晃脑对陈锦棠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