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忌口，他脸色难看，但看到夏秋苍白的脸色还是缓了语气：“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有点。”夏秋可怜巴巴的。
沈游看到他干涸的唇，拿了杯子给他倒水：“润润唇。”
夏秋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半杯，沈游接过杯子放到桌子上。
“今天也不是一无所获，我拿了新人奖。”夏秋不想让沈游一直不高兴，他翘唇问陈宁：“有奖金吗？”
陈宁：“……没有。这是激励奖。”
夏秋不满道：“你这也太抠了。”
“不过我可以自掏腰包给你发点。”陈宁心虚说。
“那算了。”
看着沈游还是忧心忡忡，夏秋晃晃他的胳膊：“想什么呢？”
沈游静静地看着他。
陈宁忽然觉得自己很碍眼，他起身：“我出去透透风。”
门被轻轻合上。
明明自己也没有做亏心事，怎么就是不敢面对沈游的眼睛呢。
沈游轻轻把他揽在怀里，低沉的嗓音从胸腔里振动，传到夏秋的心里。“我只是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你。我总是让你受伤。”
他语气忧伤。
夏秋感到很难过，小声说：“这跟你没有关系。”
“对不起。”沈游吻了吻他的额头，注视着他的眼睛：“我应该考虑到这些的。”
如果硫酸泼的面积再大一点呢，沈游不敢想象。
“今天的事情完全是意外，谁都料不到的。你又不是神，不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夏秋说：“况且我也不需要你的保护，不要把我的人生当成你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