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抱在怀里,他没勇气看应羽泽的脸,头干脆埋在怀里抱着的胳膊上。
然后……然后就不吱声了。
就这么干抱着,好半天才听他说:“应羽泽。”
应羽泽有些受不了,仰着头看天花板,“嗯?”
他身上以惊人的速度燥热起来,像把南极睡觉的企鹅一脚踢到了活火山口。
“干嘛,你抱着我又不说话。”
说的。
周筠声音闷闷的,“好爱你,好爱你,怎么办。”
从他嘴巴里把话念出来跟念咒差不多。
“你念课文呢?”
周筠:……不是。
他念课文比这生动。
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驱赶应羽泽的冷淡,周筠已经无计可施,叹了口气,白嫩的脸从他胳膊上抬起,“怎么办啊,应羽泽。”
他趴在手臂上像是失去方向的羊羔,懵懂求救。
纯正的撒娇。应羽泽的心被爱情天使丘比特的弓箭暴力贯穿,还能怎能办。
他心道:爽呗。
应羽泽嘴角强压不止,在即将装不下去的时候,把周筠一把抱过来狠狠搂在怀里。
忍一天了。
谁热恋不想天天腻歪在一起。
周筠对于坐在人腿上表示惊慌,瞬间弹起来,弹起来没几秒又坐了回去。
早晚该适应的,应羽泽大腿结实坐不坏,比坐椅子舒服。
坐人怀里,周筠背还是打直的,应羽泽重新抱紧,腻腻歪歪个没完。
周筠从他窒息的怀抱中艰难求生,“你还生气吗?”
再生气就是他不识好歹了,应羽泽见好就收,玩脱了,他就惨了。
见人不再不理人,周筠从口袋里掏出玫瑰花,跟他解释,“晚自习的时候你误会了,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