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你脸上沾了东西,我只是帮你弄掉而已。”
“他没亲我,你看错了。”
“你怎么不问问,他用什么帮你弄掉的。”宋听风告诉他,“他用的嘴,都贴你嘴上了,我再来晚点就差伸舌头了。”
“停。”应羽泽打断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种涉嫌十八禁的污言秽语,进周筠耳朵堪比对人念小黄书,他一个看泳装杂志都气得手抖的人,怎么可能会吻人还伸舌头。
“周筠你先出去,我谈完马上去找你。”
再留下来,宋听风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先把人支走,场面会好看些。
周筠离开。
宋听风质问应羽泽:“你不信是不是!”
“他根本不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你让我怎么相信?”
“要是包厢里有监控,我现在就把证据拍你脑门上,他是同性恋,他趁你喝醉亲了你!”
两人在书房争辩,最后不欢而散。
知道应羽泽没有听信宋听风所说的,因为事实太过离谱,换个人也不会相信。
秘密守住了,周筠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应羽泽从书房出来时他正在给陈姨发微信,托对方看一下大壮。
等雨停了,他就回去。
“昨天喝醉的不止我一个,我看他也喝不少。”
周筠没有接话。
宋听风说得太过认真,应羽泽也不无怀疑,“周筠,你昨天晚上真的没有亲我吗?”
在宋听风面前他会完全护着周筠,可没有事情是空穴来风。
周筠握紧手机,“没有。”
“那一定是他喝大了。”他主动给宋听风解释,“他有时喝醉会产生些幻觉,你别怪他,他人挺好的,你要不要吃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