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看清就已经落在了身后。
他抬起手不安地扣着应羽泽的手臂,他的手臂很有力量,因为骑车腰背下俯轻压在周筠背上。
“马上就到了。”
又过去几分钟,两人到了医院,下车时应羽泽才发现他没给人穿鞋和袜子。
这个年纪大多数人都带着马虎的标签,周筠那一双白净的脚可怜巴巴的晃在空中,泛红的脚趾蜷缩着,秋天夜凉又坐了一路车,现在估计都没知觉了。
应羽泽脱下鞋,“你穿我的。”
他穿袜子踩在地上,对于有些洁癖他有些煎熬,但病人优先。
周筠不要:“你穿,我光脚就行。”
不穿鞋?感冒还没好别再拉肚子。
应羽泽没如他愿,把人从车上拎下来,让人降落在他鞋上,周筠不愿意开始甚至发出难受的哼唧。
应羽泽警告他,“老实穿上,别等我收拾你。”
他很少有什么严肃正经的时候,平时对一切事物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
他语气凶,周筠手指扣着掌心把鞋穿上了。
应羽泽的鞋对周筠来说有些大,走路踢踏踢踏。
深夜跑急诊的人不在少数,带着孩子的母亲在取药窗口和报告自助打印机来回奔波,有酒后闹事头破血流被抬进来的和两人擦肩而过。
熙熙攘攘,到处都是人流。
应羽泽带着周筠挂号去急诊,要说刚才闹着不穿鞋还有点力气,现在周筠坐在椅子上等待叫号彻底没了精神头。
排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到了他,值班医生带着口罩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嘴里询问他的状况。
周筠一五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