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
“没有,你这么问干嘛?”他想撇开话题,又想知道对方到底为什么这么问自己。
难道应羽泽知道他假扮他骗方月茜聊天的事了,他假装擦汗,毛巾盖住头借着遮挡才敢去看应羽泽。
队员:“应哥也不是篮球队的,今天过来打球玩玩,我看他打这么狠,以为是冲你来的。”
“怎么可能。”
孙冠一止不住心慌,场上应羽泽遛他跟玩一样,确实有意针对他。
水也不喝下去了,打下半场看见应羽泽就腿软,好不容易熬到比赛结束,他直接跑进换衣间。
队友推门进来,“孙冠一,你直接去给应哥道个歉,应哥大方人,不会跟你计较。”
孙冠一后背瞬间出了层冷汗,死鸭子嘴硬,“我道什么歉?”
“就你背后说应哥不是人那事。”
孙冠一:???
他什么时候骂应羽泽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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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噩噩过了一天,到了晚上,应羽泽还是对变狗这事心有余悸,昨天的梦境太过真实,他甚至记得周筠家窗帘的颜色,以前从来没关注过,既然是周筠家的狗,他今晚回趟老太太家看看。
应羽泽不知道周筠养狗的事,他和周筠不熟,想跟人家熟,人家也不稀罕。上辈子周筠是皇帝霸权,他就是搞反帝反封建的,天生就是对家。
为了不打扰老太太休息,回去的事应羽泽提前和保姆陈妈通了电话,帮忙给他留个门就行。
陈妈听了愁人,“小时候还行,你这么大个子,家里没有你能住的地方。”
小时候还是小豆丁,孩子睡觉不占地方,给个位置就成,应羽泽初二的时候身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