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说一句话,仿佛打心眼里不想理他。
天热,周筠脸有点红,应羽泽刚想再滋他两下,应胜君出来了。
“你干嘛呀!”应胜君像护犊子的鸡妈妈,看着周筠周边地上颜色变深的泥土,“你都把小筠哥哥弄湿了!”
周筠:……
应羽泽被妹妹吼了一通,犟嘴道:“给他降温还不行?”
“不用你降,小筠哥哥是恒温的。”
“……”
应羽泽鼻子发出哼音,“好心被当驴肝肺。”
应胜君才不理他的狡辩,当这么多年兄妹早知道应羽泽耍人的功夫一套一套的,“你就欺负小筠哥哥。”
“我哪欺负他了?”
他要欺负周筠,周筠现在就不会在圆桌旁坐着,而是单腿在树上掉着。
海京城要有座山,应羽泽就是山上最大的土匪头子。
“我欺负你了吗?”应羽泽双眼悠哉地轻眨,直直看着周筠,“小筠哥哥。”
周筠手里握着黑色中性笔,银光的笔尖点着试卷,被人盯着看了几秒,偏过头拒绝和人对视,“胜君,算了。”
应胜君张牙舞爪:“这是小筠哥哥不和你计较。”
不和他计较?应羽泽心中自嘲,他看是懒得和他计较。
平时在学校没别校牌都要冲过来扣他两分,今天倒是会算了,应羽泽不再理那边写作业的两人,哼着小调继续洗车。
一顿麦当劳让周筠和应胜君作业写到下午,应羽泽闲不住,不是被老太太指挥着满院子搬花,就是让他给修收音机。
他哪会修,把零件全拆了又重新按了一遍,按下播放按钮,还是刺啦刺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