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再待下去,恐怕就要让嫂子看到些他暂时还接受不了的东西了。
陆云祁的呼吸有些粗重,他并不在乎裴珈禾究竟是什么意思,真把他认成陆云琛也没关系,反正陆云琛已经死了,他才是现在真正站在裴珈禾身边的人。
故意装作无事发生来试探他也罢。
他无暇去思考更多的东西,裴珈禾那一句“你抓得我很痛”让他有些神智不清,是在撒娇吗?
应该是很怕疼。
他今晚差一点又要因为陆云琛哭了。
但是没关系,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和精力,一点一点取而代之。
苦橙酸涩的气味陡然炸开,陆云祁眯着眼睛长长地呼了口气,干脆把衣服脱了,赤着脚进浴室洗澡。
阳台窗户大开,冷风倒灌,陆云祁却像感觉不到一样,满身的精力无处发泄,洗完澡出来又跑去了健身房。
他一整晚没睡。
第二天早上七点甚至不紧不慢做起了早饭。
裴珈禾生病的这段时间里基本都是周叙简将三餐给他端到楼上去,今天难得下楼,还换好了衣裳,听到动静的陆云祁从厨房里探出脑袋,身上系着黄色小花围裙,格外开朗地道:“嫂子早上好。”
裴珈禾有些意外,顿了一下才道:“早上好。”
他看着陆云祁那张能把人眼睛闪瞎的笑脸有些恍惚,昨晚的一切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两个人默契地不再提起,周叙简的视线却在他们之间绕了一圈,眉头微皱。
陆云祁端了三碗紫菜虾皮小馄饨,很好心地分给周叙简一碗,一边热情地分配餐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