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忍受离开我妈妈,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一家人居住在这里,什么都不做。” 苏梨一时怔愣,看向他。 陆闻屿慢慢道:“后来经过治疗他好很多,起码可以让我妈妈出门工作。” 所以这才是陆闻屿厌恶Alpha的原因,那段记忆对于陆闻屿来说是一段很新奇的记忆,小孩子天生是需要父母的,而他整天和父母待在一起觉得无比幸福,直到撞见父亲去治疗这种信息素依赖症。 Alpha的治疗手段通常格外严厉,药物或电击,陆淮年选择了电击,这种Alpha对Oa的强占有欲令陆闻屿记忆格外深刻,他印象中在父亲的几次易感期里,甚至身为儿子的他都无法见到母亲。 但母亲告诉他,他们是幸福的。 因妈妈爱爸爸,所以愿意留在他身边。 而爸爸爱妈妈,所以愿意去治疗。 那段记忆匆匆,陆闻屿回忆起来不过一句话而已,再往后的记忆里他的家庭和其他家庭都一样,一对由Alpha和Oa组成的家庭,父亲严肃公正,母亲温和慈爱,陆闻屿除了不太想要当一个Alpah,他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拥有足够多的东西。 听到这些时苏梨忍不住抱住他,双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 背。 陆闻屿不由觉得好笑:“你在觉得我可怜吗?” 苏梨摇摇头, 大约是喝了酒的原因, 她脸颊染着几分红晕,吐息中掺杂几分醉意,笑着说:“你的肌肉好有安全感。” 她用脸蹭了蹭陆闻屿的胸口:“哇,好大的胸肌。” 贴一下。 陆闻屿一下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原本以为说这些会让苏梨觉得有些沉重,谁知道她现在轻轻的贴在自己的胸口,手指已经穿过家居服的下摆,沿着后腰往上一点点的摸上去。 她若无其事的沿着肌肉纹理的方向抚摸着,像是在用手欣赏编制好的绸缎。 陆闻屿说:“小梨,你的手别乱动。” “嗯。”她应了一声,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口,呼吸几次后,像趴在他胸口的一只猫,仰脸看他,醉意将她的眼睛熏的微红,黑白分明的眼珠却呈现一种琉璃质地的透明感。 “阿屿,坚持健身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她喝醉了,说话也古怪。 陆闻屿低头看她,忍不住亲她。 亲吻练习的十分熟练,苏梨忍不住往后倒,他手一勾,自己转身靠在门板上,苏梨压在他的身上,还在抱怨:“好晕。” 这么软软的抱怨着,她的手指没停一下,已经滑到陆闻屿的肩胛骨处。 陆闻屿忍不住放开她:“别弄。” “我没弄。”苏梨说。 门口声音突然被敲响,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苏梨麻利的抽出手站的离陆闻屿两步远,站姿笔直,佯装平静的看向他房间的装饰。 陆闻屿起身,他整理过自己的衣服,打开门,姜女士站在他门口,问:“他们都要走了,你们下来一起送送。” “知道了,妈。”陆闻屿尽量以平常的语气说话,脸上神情也如复制粘贴一般和平日无二,但姜女士视线一扫,已经看出陆闻屿强撑的淡定,她假装没看出来,向苏梨招手:“小梨。” 苏梨走过去,挽住她的手,语气软软道:“阿姨,我有点头晕。” “是刚刚喝了酒吧,淮年在楼下煮甜汤,你下去喝一碗。” 两人手挽着手下了楼。 门一关上,陆闻屿匆匆的扯着自己刚刚被拉扯上去的衣服,幸好一直正面对着姜女士,谁都没有发现。 下楼已经没人了,陆淮年正在打扫卫生,想到陆闻屿刚刚说的话,苏梨才发现这位陆叔叔确实对自己的家有某种特定的占有欲,他亲手收拾干净每个地方,不允许外人触碰或擅自修改他家里的布置,哪怕是沙发枕头的摆放位置。 苏梨对着陆淮年还是不知该说什么,她实在没有和男性长辈相处的经验,于是保持着点不善言辞的形象在他面前。 陆淮年听到下楼的脚步声,已经从砂锅里盛出来甜汤,大概是在下午就一直炖着的,银耳已经粘稠到入口即化的程度,比苏梨在甜品店里吃过的味道更好。 陆淮年问她:“要不要再加点糖?” 苏梨摇摇头,说这个就很好。 陆淮年看她一眼,将一个荷包蛋盛给她,另一个放进陆闻屿那份。 姜女士独自吃着一份不一样的红豆沙冰,陆淮年只给她一杯,她和苏梨坐在一起无所事事吃着东西,陆淮年则忙忙碌碌的继续做着家务事。 说实话,苏梨有点不安了,感觉自己在白吃白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