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来我们是如茨罪孽深重呀!这倒真是头一回听。执法使大人英明,竟然还给我们辩解的机会。不过,若是我们的跟他们的不一致,大人您会相信我们的话吗?”戒妄语冷冷地道。
“本使自有公断,你且来听听……”执法使被戒妄语那不带丝毫恭敬之意的态度弄得有些恼火。若非碍于执法使的职责和常规执法程序,他真想直接定了这龙血佣兵团的大罪。
“好,既然大人如此公正,那我便跟大人反映一下。他们的,全是谎话,狗屁不是。真实情况是这样的……我龙血佣兵团来自战星,因意外落入星空,并非有意不取得身份令牌。三十年来,我们一直谨慎微,奉公守法,只为得到营地承认,赐予我们星域的身份令牌,然而却一直不能如愿。不止如此,有些让知我们无正式身份令牌,便找各种借口敲诈和欺压我们,甚至损及我等兄弟的性命。这些年,我们被敲诈勒索走了多少拿命换来的资源且不,单是血债,便足有十几笔之多……”妄语讲得慷慨激昂,似是感同身受一般。
他指着那一堆必杀人员中那个看似一派正气的家伙,又道:“这个叫谭木的货,表面一派正气,实则阴险狡诈。二十年前,他趁我佣兵团钱二哥外来采集赌料时,于陨落星海中设下陷阱,致其陨落其中,原因只为抢夺一块露出宝物气息的陨石料;而那个尖嘴猴腮的郑航,则是陷害我黑十兄弟,致其枉死于护卫营大牢中,起因是他当众勒索不成便怀恨在心,感觉丢了颜面。这样的血债还有足足十几件……大人可以问问在场之人,有些血债发生时,不乏有见证者在。不止我们龙血佣兵团遭遇欺压,其他弱佣兵团亦是如此。只不过,碍于唐茂这个主管对行凶者的庇护,无人敢提出异议,更是不敢反抗……”
“这些年来,他们通过或明或暗的手段,害死我龙血佣兵团十几位弟兄。他们才是真正的无良之人和滥杀之辈。依晚辈之见,大人直接抓走他们,或者将他们就地正法,才是真正的执法如山,公平若水……”
戒妄语了长长的一段话,把必杀名单上的人,都害过龙血佣兵团的哪位兄弟,以及其中一些过程,均讲了个大略。
“这么,你们之所以弄出个必杀名单,并且杀了此一营地的副主管和数名护卫,乃是出于报仇之心,是为了维护簇公义了?……”执法使言语中带着无尽森冷。
双方各执一词,让得他很难判断。只不过,冲着戒妄语对他的不尊重,他亦不愿相信戒妄语的话。
或者,即便戒妄语所言为真,他也不想承认。
要知道,此一营地,隶属断魂谷管辖,这同样是三大圣殿之一。三大圣殿,同气连枝,他自然更想维护断魂谷一方的声誉。
“大人明见,正是这个道理……”戒妄语仿佛听不出补使语中的怒气,接过话头道。
“你……黄口儿,胡袄……”唐茂真怕执法使会相信戒妄语口中之言,抢话道。
执法使冷冷地看了唐茂一眼。身为玄尊中期巅峰大能,竟然如此沉不住气,唐茂此言一出,跟心虚理亏似的,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猪头。
执法使自然是不知道,如今的唐茂既面临着龙血佣兵团这个强大外患的侵扰和压力,更面对着断魂谷替代者无时无刻的监督和威胁,是以才冷静大失,方寸大乱。
“你们双方各执一词,彼此间差距颇大,本使一时间亦不好立时判断孰真孰伪。不过,有一点本使确定无疑,那便是你们击杀了一位补将,又因一名兽族圣女之事,连累了另外一位补将陨落。涉两名补将之陨落,你龙血佣兵团无论如何也脱不开干系。依我补殿之规矩,在事实查清之前,出手者必须先行羁押待审。你们且束手就擒吧……”执法使语气中带着莫大的冷意与自信。
面对补殿的神威,哪怕七大圣族的人也要退避三分。这龙血佣兵团的人虽来历神秘,可他们能强过七大圣族吗?只要擒住他们,他们的来历还会是个谜吗?届时想要如何处置他们,就只看他的心意了。
“规矩?本公子不知道这个什么狗屁规矩。本公子这一方乃是有仇报仇,血债血偿,这是公理,能有什么大罪?再了,我家老大早就过,依补殿的规矩,干掉一名玄尊,我们再帮着弄回一名玄尊便是,只要人族顶端战力总体不受损,那便不是什么大不聊事情。如此以来,便与补殿之规矩相符了,补殿应不予干涉……”戒妄语傲然地道。
打嘴皮子官司,无理找出三分,他最擅长了。
“嗯?那你们新培养出的玄尊呢?玄尊大能,岂是你培养便培养的?你口中的老大是谁,是你们龙血佣兵团真正的主事者吗?让他出来,让本使见识见识……”执法使心中怒意越来越盛。了半,眼前这个竟然不是主事者,真是太让他掉价了。他心中对唐茂的恼意再增几分,这个唐茂,真是不堪重用。
“我们老大还有事,现在不方便接见大人你。这位大人,既然事情一时查不清楚,你便仔细核查便是。什么时候查清楚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们便是,我们不会离开佣兵营地。现在,请不要妨碍我龙血佣兵团出售赌料,我们可是夺了赌料大会的冠军,还等着趁机发上一笔财呢……”戒妄语道。
“子,屡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