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的东西……那不止是疼,好可怕的。”说着,便又笑了。
从她转过来面向许沅,便收了眼泪,一个劲的弯着嘴角,笑得千娇百媚柔情万种。仿佛那伤痕遍体的另有其人,仿佛在许沅眼前的女人不是她自己。
“别笑了,疼得话就哭出来吧,没事的。不过是哭罢了,没事的。”
那笑,像一剂麻药注到心上,让许沅一颗心木痹得快要无法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