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也只能让红姑尽量注意,自己避着点。
许沅快步上了玄武街,径直向南,从川流不息的车马人群中挤出长乐市,脚下有如穿了哪吒的风火轮儿一样,飞速赶到瞿谢街,临近迎福巷,才略缓下来。
好家伙,要不是她曾半夜里偷着用跑酷绕内城遛,就这个人流如织的繁华都城,跨几条街到的迎福巷,少于一个时辰万不可达。
许沅捋顺头发,紧了紧簪子,重新束了掩颜的面巾,正了正衣襟,最后掸了脚面染上的灰尘,才莲步款款,往已围了许多人的凌家医馆走近。
“凌兄,揭牌吧,时辰不早,莫在等了,再等次吉时也要过了!”
“我既和朋友约定,她来为我揭牌,我自是要等她的。时辰过了便过了吧,不讲究这些了。”
许沅一面庆幸还好赶上了,一面扫视四周,见各路口一切分明早在她来前已就位。
红蕊只是不想让她出席,但她吩咐下去的事情,红蕊早依言安排妥当。
“你这不是胡闹吗?若你那朋友爽约不来,你这‘惠仁堂’还开不开了?”
“不是她爽约,是我没清楚告诉她具体时辰!”
“就算你告诉了又怎样,你怎么能相信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信口说的话?”
“是呀,这京里的人可不比……”
“谁说京里的人不比江湖朋友重诺?”许沅反问,身前围观的人群听了,纷纷四顾寻找声音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