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就在许府肆无忌惮胡作非为,下次让我知道有谁在私下搅弄是非,我就让他到我跟前来说个够,说到他舌头不长了为止;有谁敢窃拿府中财物变卖,一经发现,我也不再报官,直接将他双手打断撵出府去;有谁敢勾结外人,吃里爬外,直接乱棍打死丢到乱葬岗喂狗。”
“我不管你们揣的什么心思,但既然在我许府做事,就要遵许府的规矩,维护许府的声望。不管是户籍落在许家的,还是聘进来的,胆敢坏规矩犯事,休怪许家不念主仆之情。明白吗!”
“是!”
许郅下边刘叔管教出来的人和西院覃氏的人,齐声遵是。
东院许沅的人,则互相试探互相示意着一齐看向坐在覃氏下首的许沅,直勾勾盯着她等她发话。
这是覃氏的场子,要覃氏自己撑下去,撑好了,以后,这府里的人才不会明里一套暗里一套故意糟践她这个夫人,才不会无视她许府当家主母、嫡长子之母的身份。
所以许沅眼皮都不抬一下,压根看都不看下边眼巴巴盼着她的人。
他们不少人指望着她和覃氏作对!可惜了,她不会如这些人的愿。
“怎么,你们在东院里做事的,吃的不是老爷的饭?领的不是老爷的饷?”
“啪”
覃氏那一巴掌拍在与左边阴雕狮头托首的太师椅中间的四仙桌上,震得后边长条几供案上的如意八宝瓶微颤。
“一个个望着小姐做什么,本夫人的话说的不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