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辰书威严的坐在上位,明镜高悬高挂他的头顶,府卫立于两旁,让人看了就心生敬畏
接着府卫把孙家父子、孙地主、王庆一家等人带来后,温辰书目光凌厉,语气威严
“升堂”
“威~武”府衙齐声喊道
温辰书厌恶的看向地上一众人,目光刺骨,语气冰冷:
“孙远山,孙少忠,有人状告你二人虐杀幼童,
孙地主,有人告你诱买女子,杀人分尸,
王庆,有人告你一家卖女杀女,
以上罪状,你们可认!”
随着温辰书的声音落下,地上便传来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喊冤声
“大人,我冤枉啊,”
“是啊,大人,我们是冤枉的”
“大人,定是有人陷害我们啊,冤枉啊”
温辰书一拍惊堂木,厉声道:“肃静,再吵各打三十大板”
几人见状连忙噤声,几人昨夜虽被吓得去掉半条命,但被关入牢狱后便都清醒了
尤其是孙远山,清醒后叮嘱孙少忠一定要说是被冤枉的
没想到其他几个也是同样想法
只要咬死他们是被人陷害的,那就不会被砍头
可惜他们这次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温辰书冷哼一声:“哼!你们冤枉?若是你们都是冤枉的,那这世上怕是没有坏人了”
府衙大门外此时聚集了许多百姓观看,正七嘴八舌的在议论
“哎哟,你们是不知道,就那,衣衫不整浑身是血的那两人,干了什么惨无人道的事儿,说他们是人都抬举了”
其余百姓听了后都竖起耳朵,忙问道:“哎,这位大嫂,快说说啊,让我们也听听嘛”
旁边众人在一旁接话
这个妇人看大家都在让她继续,她也不卖关子把她知道的都说了
此时大堂内传来孙远山的声音:“小人想问是谁告的我们,又有何证据?”
不等温辰书说话,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
问口府卫来报:“大人,门外来了许多人,都说要是受害人家属,要状告孙家父子及孙地主”
温辰书点头道:“把他们都带上来吧”
然后看向孙远山目光刺骨:“你不是问何人状告你们吗?那你便看清楚了,至于证据,你别急,本官自会拿出的”
来的人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和女人还有一些五六十岁的老人
他们身上都有一个特点便是伤心至极,尤其是看向孙家父子及孙地主几人时,那眼里一副凶狠的恨意
“草民拜见知府大人,还望大人为我们做主啊”一众人皆忍住抽泣声,向上座的温辰书喊道
温辰书看向他们轻声道:“底下所跪众人可有诉状?”
其中一个男人拿着卷起来的诉状恭敬回道:“回大人,诉状在此”
一个府卫把诉状拿给温辰书,温辰书打开认真看完
这份诉状是鹤青霖让人写好给这些人的,昨夜虽然他们跟温辰书说了回去休息
但其实一整晚都没有合眼,温辰书这边也是,后面一合计便开始验尸了
然后又把之前来报案之人叫来辨认,果不其然里面许多具已分解过的尸体都得到了辨认
当时便有父母晕了过去,可能这要成为这些父母心中的一道疤了
离卦在大堂的隔离间听着商都知府审问,听着孙家父子,孙地主,王庆的狡辩,后悔,认错,哭泣
说他们是一时糊涂,说他们迫不得已,又说他们是被人胁迫,王庆一家更是怒骂还活着来当证人的两个女儿
又骂死去的几个女儿,唯独没有想过他们自己做的如此泯灭人性的事
孙家父子见证据确凿,已成定局,便说他家女儿是妃嫔,知府不能动他们
可惜鹤青霖轻飘飘一句:“你说的是婉嫔吗?她已自缢谢罪了”
孙家父子当即便面如死灰,说不出一句话来
自此知府让他们交代事情,皆都如实道来,而他们每说一句,府衙外的百姓和大堂内的受害亲人们便怒骂不止
孙远山回忆起时脸上还露出享受的神色:“两年前,一个游方僧人告诉我食幼童内脏可驻青春,越小越好,后来我便开始买幼童进府,刚开始时我觉得有些怕,但后来吃了一次后就像上瘾了般
有一次不吃就浑身难受,但后面我发现我的身体真的越来越好,眼角的皱纹都少了许多,白头发也少了
后来幼童越来越难买了,我便让管家去“捡”来,而每次“捡”来的幼童我儿便会享用后再分尸
后来我发现在他们活着的时候一点点的把他们的内脏这些拿来食用,味道会更好,然后我就让下人取他们内脏时用药吊着一口气
他们的头我是偶然发现居然也可以食用,所以我看那些面容姣好,肉质鲜嫩的就会砍下煮熟,
至于那些幼童的残肢断臂,都是管家和下人砍下拿去吃了,我本不想留着尸体,但那个僧人说他在一个大坑那设了法
让我把尸体丢在那处便可,这样会让我家气运越来越好,说不得还能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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