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了!”嬷嬷看着皇上和皇后小心翼翼的回话。
“岂有此理,将翠莲和生事者一同带上来。”皇上怒道。
紧跟着就是一群人将衣裳不整的翠莲和满目猩红身上都是血的姜木一同拉了上来。
翠莲脑子一片空白,浑浑噩噩的,看到谢安澜这才回过神来。
她跪在地上趴着,皇后比较关心谢安澜为何会在此处,便率先问:“方才是你带着宋夫人来此处的?”
翠莲瑟缩着身子忙点头回答:“是。”
“为何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将东西取来?”皇后冷着脸继续问道。
“回禀皇后娘娘,奴婢是要给宋夫人拿东西的,只是路上突然人迷晕了等到醒来之后,奴,奴婢......”翠莲说不下了,脸色苍白的哭了起来。
下人将那被人打死的男子抬了上来,男人眼睛瞪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只是看了一眼,皇后的神情立马变了,这人正是国公的三弟叶无洛,平日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国公夫人在人群中看了一眼,险些晕了过去,她就说不让国公带着他这爱惹事的幺弟一同参加宫宴。
现在倒好惹出如此是非,她脸色惨白的站在一边。
柳月如看了眼地上死去的男人,声音带着惊讶道:“这,这男子不是跟着翠莲一同来过院子的人吗?我还听到翠莲姑娘说什么人已经在里面了,那镇南侯世子夫人生的美艳,好好享受!,而后我又听到那男子说自己喜欢翠莲这样生的乖巧的!”
“臣妇也是听了这样的话,害怕,等到两人的声音走远,这才偷偷跑离此处,公主方才说翠莲回去公主行宫时说的臣妇来了此处,可翠莲并未回去,而是与人私通,安澜从这是从一开始便知道我会被引到此处,难道这一切都是......”
后面的话柳月如没有明说,只是众人都已经从柳月如的话中听懂了,这是谢安澜有意要毁掉柳月如的名声,才做了这一出戏。
柳月如看着如此多的人在此地,又看看宋南知和谢安澜两人,两人的眸色写满了失望。
皇上气的双手攥紧,看着地上的翠莲问道:“宋夫人说的可有此事?”
翠莲冷寒直冒,朝着谢安澜的方向投去求助的神情。
谢安澜心中暗骂蠢货,对着翠莲恐吓道:“你若敢胡说,我就让人撕了你的嘴。”
皇上怒道:“放肆!真是越发目中无人了。”
而后,皇上才对着翠莲道:“你若敢说假话,那就是欺君之罪,若是不是想连累你的家人就如实说来。”
翠莲看着谢安澜自身难保,咬了咬牙将所有的事情如实说道:“是,是安澜公主她们在凉亭的时候,公主用了迷香让宋夫人昏沉沉的,而后又吩咐奴婢,故意将宋夫人身上的衣裙弄湿,然后将她带到这个院中,再提前跟叶公子说好,让他们发生些什么,在这里将宋夫人的清白毁了。”
“然后我再找人佯装说找不到宋夫人,带着人往这个院中引。”
众人听后脸色皆是一变。
看着皇后和皇上面色铁青的脸。
谢安澜这才慌了神,她忙起身,朝着翠莲的方向冲了过去,上前就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怒不可遏的骂道:“你这个贱婢,怎么敢当着众人的面编排自己的主子?你是不是活腻了,到底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谢安澜不甘,愤然的指着柳月如,继续说道:“是不是她指使你这样做的?你到底收了她多少的银子,你要如此毁掉我的名声?”
翠莲害怕的朝着皇上跟前爬去,拼命的摇头:“奴婢不敢,奴婢说的句句都是实话,阿秀姑娘她们都知情,不信皇上让人将她们带过来一同审问。”
皇上失望的看着看着谢安澜,担心事情越挖越深,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都打发了出去。
只留柳月如,宋南知,和那些相关的人在此地。
和煦帝气息不稳的轻叹一口气,见身边的谢景瑞还在,身子笔直的站着。
他神色复杂的对谢景瑞说:“你也下去。”
谢景瑞站着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目光似有若无的在柳月如的身上扫过。
随后。
对着和煦帝解释道:“安澜是我的皇妹,我关心她是应该的。”
和煦帝顿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能任由他站在自己的身侧。
那些安澜公主房中伺候的那些下人嬷嬷们都传了过来。
原本安静的院子瞬间跪了乌泱泱的一地人。
起先阿秀那些知情的人还想帮着谢安澜掩护,就在和煦帝没有什么耐心,准备将她们都发卖出去时,这才慌了神,含糊的承认了此事确实是谢安澜一人主导的祸事。
和煦帝有些痛心疾首的看着柳月如,语重心长的对她说道:“是朕没有教好公主,对你带着如此的大的伤害,但事已至此,说那些已经没有意义,你想要什么样的赏赐,朕都可以给你。”
听着和煦帝的话,柳月如的眸子红了几分,她重重的朝着和煦帝叩头。
额间还流出了血迹,柳月如目光落在宋南知的身上。
片刻后,才开口回道:“多谢皇上,只是臣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