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陈妈妈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叶桃的脸上。
叶桃捂着红肿的脸惊愣在原地。
“老夫人的人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小贱蹄子插嘴。”陈妈妈严厉的训斥道。
“啪!”柳月如反手狠狠的将巴掌还回陈妈妈的脸上。
陈妈妈不可置信的瞪看着柳月如。
“我的丫鬟还不到你一个下人管束。”柳月如冷厉的看着她。
陈妈妈看向身边宋老夫人,随之挺直腰杆怒道:“我可是老夫人身边的贴身妈妈,夫人不看佛面也得看僧面。”
“叶桃府里的下人以下犯上该当何罪?”柳月如黑着脸问。
“拖出去乱棍打死。”叶桃将自己的手放下,气势丝毫不输对方的。
“反了天了。”宋老夫人怒不可遏的指着柳月如她们。
柳月如面色淡淡的朝着宋老夫人行礼。
随之不卑不亢的问道:“孙媳不明祖母为何要突然对言哥儿动手,他何错之有?还请祖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宋老夫人沉着脸,冷哼一声:“你还有脸问我,今日在柳府是不是言哥儿将锦哥儿推到井里去的?”
柳月如轻笑一声:“锦哥儿就是这么祖母讲的?”
“锦哥儿向来都是诚实守信的好孩子,我相信他不会拿这种事情撒谎的。”
宋南知此时也走过来对峙道:“刚回来的路上锦哥儿说他一直在跟言哥儿玩,落水时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
“这不是言哥儿做的还能有谁?”
“这么说祖母和夫君都没有确凿的证据,仅听孩子的一面之词就把这杀人未遂的罪名扣到了言哥儿的身上?”柳月如看着她们感觉越发的可笑。
“事实都摆在了眼前,还要什么证据?”宋老夫人一口咬定。
柳月如不理会,带着宋以言往房内走去。
“你们还想干什么?锦哥儿都被你们害的变成这样。”宋老夫人有些急火攻心的质问。
“我就是进去听听他是怎么跟祖母和夫君胡说八道的。”柳月如眸色骤冷。
一直在房内竖着耳朵偷听的宋时锦见柳月如带着宋以言进来,吓的赶忙闭上眼睛装睡。
“你们真是不知悔改,要是言哥儿推的,大大方方的承认,该责罚就责罚,一家人也就过了。”
“你身为当家主母,又是锦哥儿的嫡母,这样偏袒言哥儿又怎么能在侯府立威,怎么能让下人心服口服?”宋老夫人将问题升华到自己管家的层面。
试图拿此事来压自己。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祖母要是能拿出言哥儿推锦哥儿下水的罪证,任凭言哥儿你们怎么处罚,我都毫无怨言。”
柳月如失望的看了眼众人,继而道:“但是,如果我可以证明言哥儿没有推锦哥儿,祖母和夫君要在过些时日的百花宴上当众同言哥儿道歉。”
宋老夫人和宋南知的脸色难看至极。
让她们在百花宴上给言哥儿道歉,那不是当众承认自己给言哥儿扣上莫须有的罪名,让别人都知她们偏心锦哥儿。
要是万一锦哥儿扯谎,这么一来对他的名声也不好。
“我不同意。”宋老夫人立马不乐意的拒绝。